“我知道了,你们不用这么担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就算有点老毛病,也不能整天待在家里不出门吧,那样憋都要憋出毛病来了。”
“您出门我不反对,也找个好天气呀,你看这雪越下越大,都这么冷,感冒了可怎么好?”
“谁还不会感冒,这都是小毛病,前两天不还感冒着吗?”
“别人感冒是小毛病,您自己说说您感冒是小毛病吗?每年冬天感冒,恨不得要了您半条命,您都忘了?”
…………
“龚嫂子这身子骨可真是不行,”等走了,付嫂子和林初夏道,“你在这儿住的时间短不知道,前年龚嫂子就是因为冬天一个小感冒,差点命都没了,我说魏部长和龚嫂子感情是真好,那段时间,魏部长工作都不要了,天天陪在龚嫂子身边,唉,要不说这人无完人,龚嫂子性子好,人也和气,这家属院里没有说她不好的,她和魏部长夫妻感情和睦,偏偏身子骨不行,背地里多少人都觉得她不是长寿的命,替她惋惜。”
“她这毛病没去医院看吗?”
林初夏不知道龚嫂子到底有什么毛病,就知道身子骨赖。
上次龚嫂子在家晕倒,秦阳帮忙把人送到医院,到最后好像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没看过?我知道的这些年魏部长带着龚嫂子就没少往大医院跑,听说首都的医院都去过了,到最后只说是伤了底子,只能好好养着。”
付嫂子和林初夏简单的说了几句,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赶紧回家做饭。
林初夏正琢磨着中午吃什么,秦阳就从外边回来了。
他也顾不得琢磨吃什么了,问他今天上午的事。
秦阳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也没隐瞒,和她说了一下。
即便林初夏早有预感,当听说对方父亲姓何母亲姓郁的时候,她还是微微怔了一下。
郁曼文就是上辈子她救那孩子的母亲,也是帮过她的大贵人。
“后来呢?”林初夏又问道。
“对方想大肆报道一下,大概觉得这种事一经报道对我会有好处吧,不过被我拒绝了,魏部长那边也遵从我的意见,这件事就过去了,我本来也没放在心上,知道孩子现在健康平安一切都好就可以了。”
林初夏看着他,眸子里是她都没有察觉到的崇拜和敬仰。
她的男人就是这样,只做他认为正确的事,而不是因为这件事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好处和利益。
她甚至再一次去想,上辈子那个做好事不留名的男人是不是秦阳,虽然无从认证,但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