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嘤咛笑盈盈的胡诌:“害怕走丢。”
路敬辞有些无语,“你是十四岁,不是四岁。”
鹿嘤咛换上无辜的表情,“可是人多啊,这不跟紧了省的你还得找我。”
路敬辞没再说话,似乎是默许了她的举动。鹿嘤咛心里美滋滋,神色间也变得得瑟起来,就好像在无声的宣誓主权。
可路敬辞却心生异样。
被人这样攥着袖筒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一想起来那个人,就不愉快。
于是默默的抽离开。
路敬辞以为做的不动声色,但敏感的鹿嘤咛还是察觉到他的不情愿。
在最后一小块布料划脱指尖时,她抿紧嘴唇也难掩失落之意,胳膊沮丧的垂下。
鹿嘤咛读懂了他无声的抗拒,可又不敢问为什么。
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么,还是路敬辞不喜欢与人接触,亦或是他只能接受特定的人触碰?
联想到他对卫生巾很懂的样子,鹿嘤咛无法做到不胡思乱想——他是不是有女朋友啊。
鹿嘤咛停下脚步凝视着前方的路敬辞,他背影挺拔如一座冷山,界限感分明。
她垂眸,内心五味陈杂。想问的话根本问不出口,就算问了也肯定不会回答,说不定还会说一句“少管闲事”。
路敬辞察觉身后脚步声减弱,他回头看向落下一段距离的鹿嘤咛,面带疑问,“又怎么了?”
鹿嘤咛闷着头快步向前,在路敬辞身边站定,就是低头不语。
路敬辞费解极了,这又是怎么了?分明是她要求出来玩的,现在又闹什么别扭。
他拿出耐心,声音平和,“为什么不说话?”
鹿嘤咛依旧不语,但路敬辞执拗的态度更坚决,
两人似乎是杠上了,鹿嘤咛攥紧拳头,手掌被指甲戳出窝,她提起一股气,“哥哥,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问出来了!
但并不觉得轻松,鹿嘤咛屏气凝神,紧张到快要窒息了。
路敬辞颇感意外,甚至觉得有些无厘头,“少管闲事。”
果不其然
鹿嘤咛又气又恼,毫不客气的回怼:“你不回答干嘛非逼我说话?”
路敬辞看了眼手机,岔开话题,“行了,差不多半小时了,我们该回去了。”
内心的无名火熊熊燃烧,鹿嘤咛急需浇灭。于是在寒冬腊月,她提出无理要求:“我想吃冰淇淋。”
路敬辞毫不犹豫驳回:“不行,现在是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