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凤凌的一位年轻男子拱手,“在下川西赵舒,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可也是来京赶考?”
凤凌闻言转过身拱手,“原来是赵兄,久仰,在下江州凤凌,今年不下场,陪家姐来京访友,瞧这状元楼热闹,便进来吃一席。”
赵舒惊讶,“兄台这个姓氏倒是少见,你是江州人士,可认识苏行则?”
凤凌眨眨眼睛,“有过一面之缘。”
赵舒立即问:“恕在下冒昧,敢问仁兄,这苏行则当真如传言一般有大才?”
“嗯。”凤凌点头,“在我们江州,人人都知道他的才名,他的诗稿千金难求。”
这主要是他家主子那些年卖大公子诗稿时给炒的,从最开始的五十两银子,涨价到几百两银子,后来被大公子发现了他的诗稿流露了出去,就严厉制止了主子的这种卖兄诗稿赚钱的行为,再不准许他的诗稿流出,以至于这两年,他的诗稿被炒到了千金,但即便这个价钱,也买不到了。
同样,江行本来的才名也不显,但因为被主子卖诗稿炒作,他不想自己的诗稿让主子赚不到什么钱,便发奋读书,好好做文章,好好写诗稿,以至于好人有好报,到了如今,他也成了江州仅次于苏行则的才子了。
赵舒闻言转头看向身边,“陆兄,看来传言可信,这苏行则当真是你金榜夺魁的劲敌。”
凤凌一听好家伙,劲敌都出来了,他立即看向赵舒身边的男子。
苏容也跟着凤凌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赵舒身边的年轻男子,模样竟然还不错,虽不至于让人一眼惊艳,但也是一个容貌十分出挑的翩翩佳公子。
赵舒连忙给二人介绍,“这是陆封严陆兄,是我们川西才子。”
凤凌恍然,拱手,“原来是陆兄,久仰久仰。”
比针对赵舒,多说了一个久仰。陆封严的才名,这些日子盛传京城,各大赌坊都已经开局押赌注,其中三分之一的人押陆封严。
陆封严一直在旁边安静旁观,如今见赵舒介绍自己,才拱手,“在下陆封严,一直听闻江州苏行则,但在下来京已有月余,却不曾得见那位仁兄,我与友人一直十分好奇。”
凤凌笑道:“我们与他不走一路,倒也不知他来京后一直闭门未出?”
“据说出来过一次。”陆封严对苏行则的消息十分关注,毕竟是与他齐名被人人押宝视为金秋科考对手的人,想要知己知彼,自然要打探他的消息,“数日前,他去过聚贤楼,由护国公府周四公子和瑞安王府谢小王爷作陪,在包房用了一顿饭,便低调离开了,在他走了之后,我等才知道他来过。后来据说他住进了吏部尚书府,再未外出,着实低调。”
赵舒心痒痒地感慨,“我们问了很多人,都说不认识苏行则,江州的学子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据说来京后一起租了城南的一处院子,都闷在院子里温书备考,并不外出与人结交走动,我们连江州的人都见不着,今儿才荣幸遇到了你们二位江州人。”
凤凌心里暗笑,“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