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大长公主笑起来,“那你们就多住几日。”
这个凤凌就不能答应了,他顿时不答话了。
苏容笑着道:“我与凤凌是来跟您和伯母告辞的。”
盛安大长公主收了笑,“这便急着要走了吗?”
苏容点头,“周顾过去了昨儿最凶险的一夜,今儿晚上即便再发热,也不会那般凶险了。昨儿府中管家跟着凤凌去抓的药,虽然我写的药方子字迹潦草,但他经了一遍手应该也已熟记了药方子。若是记不住,我重写一副方子就是了。”
凤凌从袖中抽出一张药方子,递给盛安大长公主,“姐不必写了,我已提前将你昨儿开的退热方子攥抄了一遍,我这个字迹规整。”
盛安大长公主伸手接过,果然凤凌的字迹很规整,绝对认不错,她看着苏容问:“若是顾哥儿再发热,就依照这个方子吗?”
“对,就依照这个方子,既然管用,再起热,定能退热的。”苏容道。
盛安大长公主没了留苏容的理由,但还是问:“就不能多住一日?”
苏容笑了笑,“夜二公子还在大佛寺等我,我骑的是他的马,总要去接他回来。”
盛安大长公主没法说就不能让夜归雪自己弄一匹马回来吗的话,这话她说不出来,只能点头,“好吧,既然如此,就不多留你了。”
她顿了顿,“不过我有些话,想与你说说,你若不急,听听再走,如何?”
苏容点头,“好,您请说。”
盛安大长公主看了凤凌一眼,倒是没赶凤凌出去,而是示意郑嬷嬷将伺候的人都带了下去,关好了房门。
屋中只余她、苏容、国公夫人、凤凌四人。
盛安大长公主早已斟酌好,压低声音开口:“我听你大哥跟说你接受了夜二公子十万兵马的兵符做聘礼,与他订下了婚约?是否确有此事?”
苏容点头,“确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