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诚心建议,“大哥,操心太过容易使人老,依我看啊,你就是闲的。不如趁着如今有空闲,你也赶紧娶妻?”
苏行则脸一黑,没好气,“你当我乐意来?你嫌我管得多,我又不是不知道。”
苏容看着他,听他这话今儿来接她似乎不是本意,问道:“那谁让你来的?沈伯母?”
苏行则剜了她一眼,“不是,周顾。”
苏容默了一下。
苏行则见她没了声,依旧有些气不顺,“我关心你还有错了?你就非要没人管没人理才行?身在福中不知福。”
苏容摸摸鼻子,讨好地笑,“我也不是不识好歹,这不是大雪天的嘛,你在屋子里待着多好?这车里就算放了暖炉,也没屋子里暖和啊。”
苏行则哼了一声。
苏容不敢惹他,“好好好,大哥,是我错了,你关心我是我的福气,我不该不识好歹,你别生气。”,他想说手炉给你用,但想到这手炉是珍贵妃给她的,给她大哥不适合,还是算了,便将手炉摆弄着说:“你看这手炉,漂亮不?珍贵妃送我的。”
苏行则其实也没生气,闻言瞅了她手里的手炉一眼,蹙眉,“怎么收了珍贵妃的东西?”
“刚刚出宫的路上碰到的,她见我没带手炉,强塞的。”苏容简单提了遇到珍贵妃,都说了什么话,然后啧啧道:“若我到了她的年纪,还能像她一样,依旧是个美人,我做梦也要笑的。”
苏行则没见过珍贵妃,不好评价,看着她身上的白狐裘披风问:“她跟你提起向太子殿下讨要过白狐皮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呢,大约觉得,我从别人嘴里听说,不如她自己说给我听。”苏容打了个哈欠,“这查案真不是人干的活,累,怪不得瑞安王半途要病倒。”
苏行则点头,看着她眉眼显而易见地疲惫,叹了口气,“累就睡会儿吧,回府后我喊你。”
苏容点头,伸手拿了个抱枕枕在头下,身子一歪,躺在了车上,闭上了眼睛。
苏行则看着她卷成小小的一团,还是个小姑娘,跟小时候一样,好笑地摇摇头,重新拿起书卷。
月底了,亲爱的们,月票,么么,别留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