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正色道:“是谁都能做但没人有你心细如发,这就是区别,行了,别酸了,咱们俩谁都不能跟张运比,他是从张家那个狼窝一步一个血脚印爬出来的人。比我们得用很正常,否则换做是你,你能这么快帮着止息这场内乱?若非张运,何止是内乱,简直是内忧外患。”
宁泽挠挠头,“我也没酸啦,我就是自己觉得以前辜负光阴,没好好多学些东西,只会死读书了,以为读书考取功名就能压我大哥一头,谁知道百无一用是书生。”
“那可不是。”江逐道:“书中自有黄金屋,如今打打杀杀的事儿,你自然干不来,但等七小姐去了南楚,坐上那个位置,需要用文人时,你的作用就显出来了。”
他拽着宁泽往回走,“走了,有你这个郁闷的功夫,不如再去多读读书,以待将来,发挥大用处。”
宁泽顿时不郁闷了,“嘿”了一声,“江兄,没想到,你还挺会开解人。”
江逐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发挥了这方面的特长,点点头,“大概这就是天赋吧!”
宁泽大乐。
二人说说笑笑,回了军营。
周顾与张运离开六日后,苏容与凤凌、沈怡来到了边境军中。
三人从马车上下来,沈怡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段萧,段萧见到她,愣了一下,神情有些恍惚。
沈怡被段萧的目光恶心的够呛,但她还是抬步走向段萧。
直到沈怡来到近前,段萧才回过神,惊道:“珍、珍贵妃,你、你不是该在……”
“该在皇陵吗?”沈怡看着他,对他温柔一笑,“让你失望了,太子殿下暗中放我从皇陵出来了,因为太子殿下知道,我有仇要报。”
“什、什么仇?”
“你啊!”沈怡抽出匕首,一刀捅进了段萧腹部,“你骗了我,卖妻求荣,然后自己慕得荣华富贵,妻妾和美,儿女满堂,想的倒美。”
段萧痛苦又震惊地死死握住匕首,试图拔出来,“你、你敢……敢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