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夜相颔首。
于是,苏容下了马车,让人传令三军,大军暂停,容她点兵出发。
半个时辰后,十万兵马点兵完毕,五万骑兵,五万步兵,碍于夜归雪伤势严重,短途内的路程平坦,留了一辆马车给他乘坐,其余马车,都留在五万兵马的军中,苏容也骑马而行。
兵分两路,很快,十万兵马便没了踪影。
夜归言吩咐短暂修整后,上了夜相的马车,对夜相道:“父亲,王女是一个十分果决的人,二弟没说错,她行事干脆利落,十分有决断。”
“若非行事干脆利落,又怎能于婚事上,也做得十分果决?”夜相轻叹“她是一位好王女,将来也会是一位好君主。”
夜归言道:“早先父亲还担心王女年少易冲动,将儿女私情看得比江山还重,如今却不尽然,父亲总该放心了。”
夜相点头,“是很放心了。”
传言到底是传言,关于苏容的传言,五花八门,而夜归雪从大梁回来后,凭他的一面之词,夜相恼怒之下,也有觉得多年筹谋打算毁于一旦,着实让人气愤,心血不平下,到底是对苏容,有了偏见和不看好。
如今经历生死大劫,被苏容及时救下,再看人言语谈吐与行事手段,他已明白,百闻不如一见,他没见着人时之前的看法,到底有失偏颇了,也是低估了这位王女。
不愧是谢远教导出来的姑娘,若她自幼便被王上养在身边,怕是都不能教导的这么好。不是他贬低王上,实在是论育人,曾经三元及第名满天下的谢远,才是真正的大才之人。
夜相琢磨道:“咱们速速赶去王都,不能让南宫老贼见势不妙,去与大魏投靠汇和,最起码,得先阻住他。”
夜归言点头,“父亲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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