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不叫花茶,叫什么?”崔言锦小声说:“花瓣浴实在是妙,但这座城里,城守府里没人养鲜花,我只让人淘弄了几盆,匀给你一盏。”
凤凌看着他,“你怎么这么热衷花瓣浴?”
他已经听说了,自从攻打下了定南城,这位清河崔氏的言锦小公子,入城第一时间,便要沐花瓣浴。这什么讲究?怎么比他姐还要讲究?大冬天的,哪里有那么多鲜花?
崔言锦嘻嘻一笑,“跟我表兄学的。”
一旁听了个清楚的周顾,嘴角狠抽,“别瞎说,我可没教你。”
崔言锦轻哼一声,“在攻入定南城后的第一时间,你与表嫂让人揪了鲜花沐浴,我才学的。”
周顾:“……”
无可辩驳。
一旁也听了个清楚的苏容,笑着夸赞,“挺好,打了胜仗,就是要有仪式感。”
崔言锦顿时十分开心,“表嫂说的对。”
无论是沐花瓣浴,还是喝花茶,他都很开心。
凤凌拍拍崔言锦,道谢,“小兄弟,多谢了。”
崔言锦笑的开心,“凤哥哥,不谢。”
他说完,便走了。
<div class="contentadv"> 片刻后,凤凌发现,但凡不能喝酒的人,都被崔言锦叫人送了一盏他自制的花茶。他不由好笑。
连攻下三城,南楚的将士们也都累了,当日犒赏三军后,第二日,苏容传令,休整一日。
又过了一日,大军出发,前往下一城新启城。
因苏容的大军,休整了一日,所以,被贺兰决埋伏在五音山的一万兵马,干守了一日夜,早已冻的僵透。待南楚大军来到,他们早已没了战斗力,面对大军,自然不想送死了,心生退意,直接撤走了。
看着无功而返撤退回来的一万兵马,贺兰决大怒,想对为首之人治罪,被南宫峥拦下,“贺兰将军息怒,一日夜干守,天干地冻,腹中空空,就算偷袭,也是白白送死。”
“但军令如山。”贺兰决道:“若都做逃兵,那军令何在?军律何在?”
南宫峥道:“如今不是治罪之时,南楚已打来了,守城要紧,让他们将功折罪吧!”
贺兰决深吸一口气,终是点头。
因没有偷袭成,没能阻挠南楚大军的进程,让贺兰决的计划失败,以至于,同前几城一样,没有援军,没有有效有用的军事布防,贺兰决与南宫峥苦苦支撑三日,最后落败,城门破,他们只能带着兵马弃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