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被他拽着躺下,被他身上的酒味熏的迷糊,“你这是喝了多少?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周顾抱住苏容,软软的身子在他怀里,让他觉得十分满足,他蹭着她脖颈,嘟哝,“跟岳父喝的,岳父非要拉着我喝酒,喝了几坛吧,岳父酒量好,大约是多年来想念岳母,练出来的酒量,我差点儿喝不过他。”
苏容心下啧了一声,“你刚回王都,一路怪累的,我爹找你喝酒?”
“不累。”周顾蹭了一会儿,怀中温香软玉,娇软甜美,勾引着他心神驰荡,他忍不住情动地亲吻苏容脖颈。
苏容被他亲的痒痒,“别闹。”
周顾揉着她手腕,柔软无骨,让他爱不释手,他小声嘟囔,“岳父跟我说,让我不要守规矩,当初若非他不守规矩,也不会得了岳母生了你,说人生一世,白驹过隙,当该及时行乐……”
苏容:“……”
<div class="contentadv"> 瞧瞧,这是一个父亲该教导女婿的吗?她爹也太不靠谱了吧?到底谁是他亲生的?
她被他蹭的也有些情动,非常想不管不顾将他推倒,但是他如今喝醉了,她能这么干嘛?
她无奈地扣住周顾的手,“是谁跟我口口声声说不想受委屈,要洞房花烛的?”
“我。”
苏容松了一口气,“对,是你。”,她伸手拍拍他迷瞪瞪情动的脸,“乖哦,咱们与我爹娘不同,如今大魏都议和了,咱们有的是时间。不急一时。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大婚,你可是王夫呢,哪能这么将就?”
周顾醉眼迷离地看着她,委屈地说:“我问岳父了,他说最快也要十个月,他给礼部尚书下了死命令,把礼部尚书逼的差点儿要告老。”
苏容按着他手腕,亲了亲他,“我让挽娘他们所有人,都去帮着礼部筹办,江宁郡锦绣阁的人,已被我调来南楚了,有大批的巧手绣娘一起上手,婚服吉服三个月就能做好,半年之内,肯定能嫁你。相信我。”
周顾眼睛一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