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没好气,“以前十几年,您浑浑噩噩也就罢了,这我都回来了,您还浑浑噩噩的,像话吗?”
南楚王也知道自己不像话,“是孤错了,你别气了。”
他也知道自己对不起女儿了,这一日他都心里愧疚的不行,心虚的晌午吃饭都不香了,少吃了半碗饭。要知道,自从女儿回来,他每顿都能吃两碗饭的。若是搁以前,他每顿饭也就只吃半碗而已。
苏容哼了一声,跟周顾告状,“他还坑人家夜相,夜相容易吗?给他背锅。也难为夜相跟他君臣近二十年,没像南宫引和留安王一样造他的反。”,她说完叹气,“夜相可真是个好人。”
南楚王:“……”
他跟夜相,年少时,混的跟兄弟似的,年老后,差点儿混成亲家,他若是也造反了,他怕是真怀疑自己做人失败,干脆自己抹脖子算了。
至于他坑夜相,让他给背黑锅,这不是常有的事儿吗?他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周顾想笑,拽了一把苏容,哄她,“好啦,岳父与夜相是什么交情?若是岳父找别人背锅,夜相估计还不乐意呢。”
苏容看着周顾,“话是这样说?”
“是的吧?”周顾询问南楚王。
南楚王连连点头,“对对对,连他夫人都说了,夜相十分乐意为孤做事儿。”
苏容无语,“难道不该说,他应该自己尽为君之责,不把责任推给别人吗?”
周顾呃了一下,佯装谴责南楚王,“岳父,咱们下次要做这事儿,别做的太明显了。”
南楚王连忙答应,“是是,孤也觉得今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的是有些不厚道,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