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保证,“但是下次我还是不能再自作主张了,仅此一次,姐你放心。”
他回来这一路,也猛地想起,他如今也入朝了,将来若是脱不开身,不能再回到他姐身边做个真正的暗卫,那他就也是朝臣啊,他姐如今是太女,将来是王上,他怎么能随意张口就把朝廷的官职自己往外许呢,这可是君臣大忌。即便他姐再信任他,他也不能这么做啊,他没这个权利,也怕做多了,自己先左了心性完蛋了。
“行,你下次行事注意些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苏容打了个哈欠,对他摆手,“别墨迹了,我困了,你也赶紧去睡吧!别明儿去了礼部,老尚书嫌弃你们俩,都给撵回来,那可就丢人了。”
凤凌:“……”
不愧是他姐,最会扎人心。
他默默地起身,回去睡了。
苏容放下茶盏,也起身回了屋,见周顾已沐浴完,躺去了床上,人还没睡,在等着她。见她回来,疑惑地问:“出了什么事儿了?你与凤凌说话耽误这么久?”
苏容与他简单说了凤凌给崔言锦许出了礼部的六品员外郎之事,许出去后,自觉不太妥当,回来向她请罪了,絮絮叨叨,说了半天。
周顾点头,琢磨了片刻,看着她说:“你这个弟弟,是解你之忧呢!一是解决了你对小表弟如何封赏的难题,他小小年纪破格入朝为官,此事若传回大梁清河崔氏,一定会炸开了锅,我外祖父得知你对他们看重,定然十分欣慰,不枉他派出自己最看重的嫡孙。二是他帮你在大梁扶持崔家,也算是我的外戚?想必也是打着赶紧扶持起一名门来,将来与夜相府抗衡,别让夜相府走南宫家的老路?”
他说完,感慨,“谢伯父当初将凤凌培养,显然绝对不是只冲着暗卫培养的。所谋深远,为计深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