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王明白了,她其实是想说,谢远比他有本事,一定能协助他督办好科考,他也不干事儿多年了,好好干一件事儿吧!
南楚王说不出来,心虚又愧疚,“那、那谁来住持科举?”
准时下衙,有两个表现,一是代表着衙门清闲,所有事情都处理了,无事可做;一个是代表其人尸位素餐,不好好当值干活,混日子。
“太女不会无缘无故将人放去你的礼部,毕竟在明明知道那小公子一窍不通的情况下,你自己想想,毕竟那小公子若是进,是不是也该进兵部?”孙淳望问。
若是以前,朝堂上自然有大把混日子的人,但是经过叛乱后血洗,留下来的这些人,还真没什么人不好好干活,就连以前甩手爱吃酒爱听曲的朝臣,如今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将自己的爱好先放一边了。王女回朝,新旧更替,他们又不是嫌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岂敢再糊弄?否则岂不是会被一脚踢出朝堂?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前线在打仗,在议和,朝廷上下,也忙的筹备军需,稳固后方,如今仗打完了,议和完了,朝廷这个快烂透了的筛子,也快破的不行了,得赶紧补啊,所以,所有人还真忙的恨不得倒头就睡,连色都快戒了,别说酒了。
南楚王只能叹气着去找谢远,他希望谢远嫌弃他可以,别骂他。
南楚王只能答应,“好吧!”
苏容又道:“您放心,有我谢伯伯辅助您,事半功倍。”
张礼信道:“我昨儿是瞧见那小公子了,但实在也太小了,什么都不会啊,我抽空考教了三道题,他一道都没答上来,哎,一看就是个不会读书的,进礼部的人,怎么能不熟读经史子集懂得规序礼教呢,最起码也得背一篇典籍规范吧!他可倒好,磕磕巴巴,一句都没背出来。”
“据说好几人上本弹劾了,你也上本了?”孙淳望也没想到那清河崔氏的小公子真什么不懂,他还以为王女将人弄去礼部,虽然年纪小,但也熟读诗书呢,毕竟是出身清河崔氏嘛,那可是底蕴名门,诗礼传家,据说族中子孙哥哥有才华。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苏容抿唇,“您与谢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