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闻言也跟着笑,“这样吗?很多人都说我像我娘,倒是鲜少有人说我像父王的。”,她眨眨眼睛,“您可以多跟我说些我父王年轻时的风流韵事,等我得空了,拿这个去嘲笑我父王。”
老太妃闻言“哎呦”了一声,“那我可不敢说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老太妃还是捡着南楚王年少时的趣事儿说了几桩,那时候先王还在,他是太子,但就没见过那么不着调的太子,对比如今大梁的燕回声,大魏的元照,他那时太子当的啊,没有半点儿太子的模样,否则也不会跑去大梁,因为见了珍敏郡主喜欢,便一待就是半年不回来。
要说是姻缘,也的确是,但可惜,没能相守。
除了老太妃,其余宗亲也不少,其中有一宗室里的破落户福禄伯府,这福禄伯府,没能因这么个有福禄的名字而真的有福,子嗣不丰,再加上两代不上进,如今成了宗室里有名的破落户,只剩下孤儿寡母了,若这一代不能承袭爵位,这福禄伯府怕是该没了。
福禄伯夫人三十出头,儿子今年十五,是个十分俊秀知礼的小少年,可以看出,他们二人日子过的拮据,身上的衣裳在这样的日子里,穿的也不是崭新的,而是有八成新,怕是家里最好的了。
在一众宗亲里,这母子二人,没有跟众人一样,见苏容对宗亲如今亲近和善,便围上前,只是送了礼,便安静地退后了。
苏容眼神好,扫过所有宗亲,那少年,引起了她的注意。
<div class="contentadv"> 她对身旁吩咐,“去请福禄伯夫人与公子过来。”
福禄伯夫人与公子见太女身边的近身女官来叫,都有些紧张,母子二人对看一眼,都赶忙来到苏容面前。
“太女!”二人见礼。
宗室众人也不明所以,将地方让开,都避去一旁,心下奇怪。
这母子二人,在宗室里,多年来,日子过的拮据又安静,南楚宗室庞大,没多少人会在意一个没落的福禄伯府,也只有少数的善良敞亮人,如老太妃,会偶尔照拂些这母子俩但她家被留安王压着,也多是女眷,日子也不是十分好过,能照拂的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