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言锦被喂了药,想吐出来,但被周顾掰着下巴卡着嗓子,他不受控制地便吞咽了下去。
“行了,放开他吧!”周顾吩咐。
子夜放开了崔言锦。
崔言锦吐不出来,对周顾大声质问,但出口,却哑巴似的,没声音发出来,这药见效极快。
崔言锦都惊了,一把抱住周顾,拽着不让他走,没声音依旧对他继续大声控诉,“表兄,你是不是人?你是在怪我给表嫂送了她心仪的礼?这怎么能怪我?你的礼不比我的礼好,那是你没用,你欺负我做什么?”
他张扬舞爪,但周顾只瞥了他一眼,便甩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跑去找外祖父告我的状。你这张嘴既然不听话,就不必说话了。”
崔言锦顿时心虚了一下但还是梗着脖子说:“这也不怪我,谁让你脾气真的太差了?你看看你如今,不反思自己,反而怪我送的礼太好,就是好没道理。”
周顾冷笑,“我没道理又如何?你惹了我,也得乖乖受着。”
崔言锦顿时气如牛。
周顾不理他了,继续往前走。
崔言锦站在原地,瞪着眼睛,跺脚,心里十分忿忿。
崔氏的几个跟他玩在一起的少年,不敢上前,直到周顾走了,才都对崔言锦围过来。
你一言我一语,小心翼翼,“小堂弟,你怎么惹表兄了?”
<div class="contentadv"> “是啊?你怎么得罪表兄了?”
“我还从来没见过表兄的脸如此黑的。”
“他喂你吃了什么?”
“……”
崔言锦说不出话来,自然没法回答他们,无论他说什么,也不过只是能看口型,不能出声。
他干脆不说了,对几人摆摆手,气的脸成包子样鼓鼓的,向宫宴走去。
周顾到了宫宴,人已差不多都齐了,南楚王与苏容已在坐。南楚王不像是别的皇帝,所有人都到了,才会姗姗来迟,他如今有女万事足,早早来了。
苏容旁边的位置早留出来,有内侍见周顾来了,赶紧请太女夫上座。
周顾早已收起了黑着脸的表情,走到苏容身边坐下,苏容扭头对他问:“这么半日,你都在考教楚端?”
“也没,还有别的事情。”周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