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倚萍发出一声惊呼,连忙伸手拽毯子遮挡住关键部位。
徐增明的头脑嗡的一声,遮挡住关键部位的同时,怒声骂道:“谁他妈踹老子门的,不想活了!”
许国平上前一步,沉声说道:“徐乡长,请你嘴里放干净一点,凌县长到乡里来检查工作,到处找不着你,没想到你竟会干出这样的事来,真是太过分了!”
凌志远要查徐增明,这事看似和许国平并无半点关系,他这会站出来有种表明立场之意。
这一看似随意的举动,实则是许国平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选择,可谓用心良苦。
凌志远对于许国平的表现很满意,饶有深意的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对方一眼。
从快乐巅峰坠到谷底的徐增明心中很是恼火,乍一听凌县长时,都没反应过来。徐增明刚想发飙,猛地想起新晋的县长姓凌,名志远,这才回过神来。
“县长,您的工作再忙,总得先等我穿上衣服吧!”徐增明一脸郁闷的说道。
凌志远的嘴角露出几分冷漠之色,沉声说道:“不用了,徐乡长,你继续!”
说完这话后,凌志远便直接转身走人了。
许国平幸灾乐祸的扫了徐增明一眼,跟在凌志远身后出门而去了。
其他人见此状况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便转身走人了。
徐增明见到众人走了之后,心中愤怒到了极点,冲着秘书怒声骂道:“包振龙,你这王八蛋,干什么吃的,怎么将他带这儿来的?”
包振龙此时终于体会到什么叫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了,一脸郁闷的说道:“老板,我也没办法,姓许的将他带过来的!”
这时,包振龙坚定不移的将脏水泼到了党委副书记、常务副乡长许国平。
“放屁,姓许的压根不知老子在哪儿,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徐增明怒声喝骂道。
徐增明不是傻子,许国平最多知道他在倚萍酒家吃饭,绝不可能知道他在二楼风流快活,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到了秘书身上。
包振龙见到老板识破他的谎言,忙不迭的出声说道:“老板,这事真不怨我,凌县长说我若不带他过来,他便提请县委组织部开了我,我也是不得已!”
“放你妈的屁,给我滚出去!”徐增明怒声喝骂道。
包振龙知道此时徐增明正在气头上,多说无益,转过身来乖乖的滚了出去。
徐增明心中郁闷到了极点,他怎么也想不到竟会被新晋的县长在上班时间“捉歼在床”。他心中生出一股非常强烈的危机意识,匆匆的穿好衣服之后,便向着门外走去。
宋倚萍见此状况后,关切的问道:“增明,没事吧?那个姓凌的县长不会以此刁难你吧!”
酒家的生意如此火爆,拜谁所赐,宋倚萍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她可不希望徐增明这棵大树就此倒掉,那样,她便没处乘凉了。
“放心吧,没事,我是张书记的人,张书记不松口,谁也别想懂我,包括姓凌的在内!”徐增明霸气十足的说道。
宋倚萍听到这话后,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低声说道:“没事就好,你快点去吧!”
当着宋倚萍的面,徐增明表现的很是强势,实则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他虽深得县委书记张大山的信任,但凌志远毕竟是一县之长,最为要命的是被其“捉歼在床”,这让他有种百口莫辩之感。
宋倚萍发出一声惊呼,连忙伸手拽毯子遮挡住关键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