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凛已经和她私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明白了。
江黎黎悠悠道:“方才我给贺凛公子送碗筷的时候他给了我口型暗示。”
贺靖急忙问道:“什么暗示?”
江黎黎吐出三个字:“陀罗花。”
“陀罗花?这,这不是朝廷明令禁止种植的药草吗?”
贺靖吓一跳,这陀罗花是一种止痛见效很快的药草,但是副作用是服用之人会出现幻觉,并且会逐渐变得依赖这种药草。
这种陀罗花被朝廷禁止民间种植,只有宫里的草药园里才有,控制的很严格。
倘若说贺凛在云家的花圃烧的是这样的花,那云家生气可不奇怪了。
贺靖还是心中震动:“不过云家是怎么有胆子违抗朝廷的命令,种植陀罗花的?”
他细思之后觉得奇怪:“而且要是他们种的是陀罗花,应该极力瞒下这件事情才对,为何直接闹出这么大动静,将堂弟抓了送进县衙?”
江黎黎感觉贺靖这些天经过知识的熏陶,思路都变得快起来了:“他们有胆子贼喊捉贼,说明已经布置好了后路。”
“你们贺家现在要斗可能会有些吃力。”
贺凛和江黎黎说,他意外偷听到一个秘密,云家准备把礼县的这批陀罗花和贺家送往京中的贡品花卉调换一部分,准备置贺家于死地,让贺家背上借贡品之便偷运陀罗花的罪名。
时间太急,贺家这边的内奸还没揪出来,防不胜防,而运贡品的环节太多,来不及部署人手了。
所以他只能从源头解决,把云家礼县这批陀罗花给烧了。
无论云家要什么赔偿,总比让贺家人集体掉脑袋好。
贺靖心凉了半截:“那完蛋,只能赔银子了,但是云家这祸患不除,一直让他们兴风作浪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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