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兰,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无论是之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场上除了明兰之外,所有人都听不懂墨兰的话,但是明兰很敏锐地猜到,墨兰知道自己的秘密,开始变得小心谨慎,不能有一丝不同。
“你现在不必如此,已经晚了,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大家只当是知道明兰的险恶用心,也没多想什么。
“现在卫娘子状告盛明兰杀母一案,已经盘问清楚,大家还有什么问题?”
墨兰看着底下的大臣,虽然她和盛明兰不睦,但是这种杀母的骇人听闻,还是要让衮衮诸公都了解清楚,毫无错处。
大臣听了之后,也都仔细思考着,不能因为盛明兰的癫狂和卫娘子的一人之词就定下罪,若是如此,刑部还有什么公信力可言。
“敢问卫娘子,若是如卫娘子所说,这件事情必得是十分机密之事,做下这种事情,心思也是极为细密,是如何教卫娘子知道这件事的,仅仅是因为盛明兰在丧仪上的不和谐之处吗?”
刑部尚书是个刚正不阿的人,纵然觉得盛明兰实在不是个东西,但是这件事情影响不小,还涉及到人命官司,刑部尚书自然是慎重。
“民妇本以为自己姐姐也是油尽灯枯,纵然看到盛明兰不似表现出来那般,但她好歹也是姐姐唯一的孩子,民妇当时也只是想着,良禽折木而栖。”
“可是,就在民妇回泉州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一个人,此人正是盛家带上汴京的名医,进了汴京之后,就做了盛府的府医。”
“现在这个府医在何处?”
刑部尚书察觉到一个关键的证人,立马开口,这个证人很重要。
“现在此人正在殿外。”
“宣。”
医师进来之后,压低头,不敢抬头直见天颜。
“抬起头来。”
墨兰仔细看了之后,确认道:“确实是我盛府曾经的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