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腿间的痛意,让红中疼得牙都在打颤,他的声音虚弱发颤,但却还带着挑逗意味:“你......你若真废了为师的双腿,那以后怕是没有东西能勾着你的腰了......”
陈皮听后,阴森森地低笑了两声,随即阴狠无比地在他脖颈上狠咬了一口,直到尝到腥甜的味道,他才声音暗哑的开口道:“那徒儿便废了您另外一条腿,这样一来就不耽误您勾着我的腰了......您觉得怎么样?想必这样您也能长记性,反正那条腿您这辈子也用不上......留着也是多余!”
红中仰着脖颈,颤抖着吸了几口气,他用手遮掩了下,像是真的害怕了般,低声蛊惑道:“别这样......前些日子你不还拿簪子堵了一日把玩吗......”
“乖徒儿你真的舍得少了这么个儿有趣地作践为师的选择吗?”
“......你难道不想再看到为师因为你的折辱......崩溃落泪的样子了吗?”
昏暗的光线下,陈皮凝视着红中的眼眸,发出一声玩味儿的嗤笑,随后揽住他腰身的手臂骤然用力,将他在小榻上翻了个身,顺手拎起桌面上新拿来的银质酒壶。
“()抬起来。”陈皮冷声命令。
......
外面的一切都听不真切,那身红袍早已汗水湿泞。
红中带有掌痕的苍白面庞,此刻已经满是醉酒的酡红,肌肤颤栗,气息微弱,已然昏迷。
空气中除了阵阵酒香还混杂着不应该存在于这个季节的石楠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