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滚滚说着将右手握成一个ok的手势,眯着左眼用右眼透过大拇指和食指的圈看向灯光照射出来的光晕。
格涅夫听得头皮发麻,想着自己是收留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在黑熊之家。
“你知道背负几十亿人命的感觉吗?就像是你用手指按住一只蚂蚁,来回轻轻的揉搓,刻意不去碾死那只蚂蚁,反复折磨它。
我就是那只蚂蚁,白闪后待在新世界的每一天都是对我的折磨。
直到有一天,一个失败实验体搞垮了新世界的稳定,我也终于有机会离开,开始我的自我救赎之路。
要是老师知道我为了一点心理安慰去做一名外科医生,估计会气的活过来吧。呵呵~”
项三吧唧了一下嘴,看到一旁散落的一瓶旧时代的酒一把拿了过来递给她。
王滚滚并没有接,眨着有些迷蒙的眼注视着他说:“和档案中说的一样,你真的不是很会安慰人。
对于我们来说酒精就是毒品,清醒的大脑是底线。”
项三打开瓶盖再次递给她劝说:“低度的果酒而已,一个外科医生装什么科学家。
故事配酒越喝越有,听过没?神奇的东方哲学。
喝吧,这里没外人。”
王滚滚靓丽的眼眸看向一动不动的格涅夫,项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哦了一声。
“格涅夫老兄,自己人,不算外人。”
王滚滚犹豫片刻接过酒闻了闻,似乎真的没什么刺鼻的味道,开始囫囵的喝了起来。
项三一脸奸计得逞的嘴脸看着她几口喝完这瓶酒,这酒他这个常年混迹酒吧的人太熟悉了,这是一种调过的鸡尾酒,他以前在酒吧的华人酒友喜欢叫它倒闷驴,比喻这酒后劲大,能闷倒一头倔驴。
果然没过多久王滚滚晕乎乎的醉倒了,项三顺手将她抱住扛在肩上,瘦小的王滚滚没多少重量,他就这么拎着走进医疗区域命令她手下的医疗队打包东西去地表准备搬家。
眼看王滚滚醉醺醺的在这个人背上睡的那么香,他们这些下属自然是以为她同意效命于眼前的男人,纷纷开始动身。
毕竟他们可从没听说过王医生和谁喝过酒。
格涅夫眼睛瞪的老大痴呆的看着项三将王医生扛了出去。
“走了,回家了。发什么呆?”
“哦?哦!哦!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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