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还觉得监狱里开展过的一个关于情感心理的讲座十分鸡肋,现在只后悔当初为什么觉得自己会为事业奋斗一辈子就翘了那个讲座去捉了个零元购的小偷。
虎南努力克制眼里生理性沁出的泪花,瞪大眼睛看着监控屏幕,不知道是先后悔当初没有去学习一下感情处理的讲座为老大分忧一下,还是为什么自作主张非要把那水性杨花的小白脸关到这一间监狱。
咔嚓——
盯着监控显示器的糖警督掰断了一只可怜的黑色签字笔。
困意一下子惊散的虎南:……
“多久了?”
啥?糖头刚刚说话了?
没有等到得力下属的答案,糖目心知次问不妥,但眼神还死死盯着显示器上两双交缠的双臂,嘴里再次发出不屑的轻哼声。
“她是觉得那没头脑的白树海能保护她?”
“还是和以前一样,林家的草包,连自己该站在谁的身边都分不清。”
糖目是真的生气了,也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
但他很快就释怀了。
不应该吗?
当初是那个贪生怕死的草包一口一个‘青梅竹马’的说着,之后的行动,伸出来不断想要触碰他的双手,和黏腻冒犯的眼神,不就是她林悦愿意做自己的半雌的意思!
“所以,只是为了案子?”
糖目轻声自问自答,脸上的神情平静地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一双眼里幽暗的光里紧紧映着监视器里小人的人影。
虎南不敢出声,头儿的性格他还是了解的,绝不是扭捏地探求他人意见的性子,他通常都很有自己的主见和行动力,当然在面对难缠的罪犯的时候,强大到不可思议的耐心也很有用。
毕竟不到最后一击,猎物可不能被轻易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