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能为人所知的。”

……

林心悦沉默了，她想象了下，为了力量，甚至长生，高层会对这给他们带来希望的丧尸病毒，投入研发，用人工种的命，反正人多，命多，不值钱啊。

好像有点道理。

“所以，”林心悦幽幽开口：“那么，丧尸病毒又是谁搞出来的呢？”

“或者说，是谁把这东西带来了这个星域，听你的话，这个地方的高层应该不知道吧，至少不是全部知道，或许是有人为了私欲，请了你这条蛇来研究？”

有道理，但是道理不多。

这玩意儿为什么出现，不该问问罪魁祸首吗？

“还有，”这话说出来，林心悦就很肯定自己猜的绝对是对的，不需要听着条蛇狡辩：“希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有一种直觉，希这个半雌的出现也必然是为了牟利。

这个世界上，也不是所有人都沉迷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也有很大一部分的男人愿意用老婆换赌注和筹码，换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很多很多。

听到希的名字，白树海猛然抬头，他混乱的脑海中闪过那两个星盗的话语。

“悦悦，希一定不是你杀的，希是李司白造的半雌！他们是非法拐卖，囚禁，和违背个人意愿进行生理结构改造手术。”

白树海闭起眼睛努力回想：“希被改造后就受到了星盗惨无人道的侵犯，她不是成功品，她没有怀孕的能力，理所当然地被当成取乐的次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走到了星域高层的面前。”

“明明那个星盗给他看的人造半雌有很多，光那个星盗给他看的照片上就有足足十几个左右！”

白树海的话，让林心悦想起了在厉家看到的希的尸体和照片。

那种眼神，可以说是冷静，也可以说是绝望？

一个注定无法生育的半雌，受到F星域各高层子弟的热烈追捧，可是之后呢，随着时间的推移呢，最后那些追捧会不会化为被欺骗的怒火，将他燃烧殆尽呢。

“至少希不开心。”林心悦心想：“但他并没有崩溃，他很坚强，他一定做了什么想要求生。”

“啪啪啪——”

一道清脆的掌声响起。

毫无疑问，现在在这里双手还自由的也就李司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