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进真的不知道，他摇摇头，眼睛里充满了期盼，这个问题从马步芳宣布人事决定结束后，就一直缠绕在他的心里，走了一路，一直到现在。

舒万同看到乔进的疑惑，咳嗽了一声，解释道：“你在白升县这段时间，虽说是一个挂职县长，但却做到了县长、书记的工作，并且做的很好，我虽然没有去白升县看你，但你在白升县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做的真不错。”

他微微笑了一下，看着乔进，继续解释道：“如果在让你接着干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挑战了，对你的成长也无大利了。所以，我想让你到更为艰苦的地方去锻炼一下，你敢吗？”

“为什么不敢？”乔进没有思考，张嘴即来。

舒万同一脸满意的笑容，说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我先要给你打一个预防针，这次你去的地方比白升县还要穷，比白升县还要乱，比白升县还要难管，你还敢吗？”

“敢。”乔进依旧没有思考，舒万同这般对自己说，是看得起自己，是对自己工作能力的肯定，自己怎么可能让他失望呢。

“好。”舒万同投以赞许的目光，说道：“我现在告诉你答案，你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我省的一个对口援建地区，西南省羌口自治州哈东自治县，你是那里的县委书记，但是县长却是本地人，因为这里是一个少数民族混居区。经济落后，交通闭塞，思想僵化，民风荒蛮，这对你是一个最大的挑战。上面要我选一个德才兼备、年富力强、有工作经验的干部去，我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个锻炼的机会留给你。”

“谢谢舒叔叔，我一定会好好干，绝不辜负您的希望，要让任何人知道，舒万同的门生不是孬种。”乔进豪气万丈的说道，自己要用业绩来证明能力。

“错。”舒万同截住了乔进的话，因为舒万同突然转变的态度，让乔进茫然不知所措。

“你不是我的门生，我也不是你的老师。这一点你必须弄清楚。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会跟着我沾光，但有时你还会受牵连，福祸相依，世事难料。所以，一切都是你自己，背后没有任何人。懂吗？”舒万同严肃地说道。

乔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舒万同的话，要牢记在心，至少他是不会害自己的。

“明天准备一天，后天上任。”舒万同强调了上任的日期。

乔进张口即来：“舒叔叔，我想带一个人去。”

“谁？”舒万同看了看乔进。

“李川。我在白升县的秘书兼司机。小伙子很不错，我想让他跟着我去。”乔进想到李川工作的能力，对自己的忠心，自己去陌生的地方，身边确实需要这样的一个得力悍将。

“行。”舒万同答应了乔进的要求，说道：“你抓紧准备吧。”

两天后，李川和舒谈从白升赶到省城黄州，在舒万同的家里开始了一场简单的送别宴。

作为家里的女主人谭丽，心里有些舍不得乔进，不过也明白乔进成长所要经历的，目光温柔的说道：“乔进，你到哈东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小谈和我操心。”

“谢谢阿姨，我会照顾自己的。”乔进站起来致谢。

“你叫我什么？”谭丽脸上出现些许不满，“你应该喊我什么？”

“奥，干妈。”乔进不好意思，立即改变称呼，他和舒谈是干兄妹相称，自然喊谭丽为干妈。

乔进真的不知道，他摇摇头，眼睛里充满了期盼，这个问题从马步芳宣布人事决定结束后，就一直缠绕在他的心里，走了一路，一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