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鹤这眼神,仿佛全世界都欠他一样,多可笑,他最该怪的不应该是他自己吗,是他自己把顾倾城弄丢的。
傅白鹤不觉得,他觉得是傅枭臣抢走了顾倾城。
想到这个,傅白鹤心里涌起强烈的仇恨,拳头紧握,迈着大步朝傅枭臣走过去。
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服务员从前面走过,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装着香槟的高脚杯。
傅白鹤夺过服务员手里的托盘,狠狠摔在地上。
高脚杯碎了一地,香槟洒满整个地板。
鼎沸热闹的大厅突然间陷入死寂,众人纷纷朝着大门口望去。
傅白鹤扒开人群,愤怒的朝着傅枭臣跑过去。
傅枭臣望着他,殷红薄锐的唇边噙着云淡风轻又嘲讽的笑。
傅尧臣看到傅白鹤,脸色突变,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突然来了。
傅白鹤不顾任何人的阻拦,仍然在朝着傅枭臣冲过去。
四个退伍特种兵保安出现,捂着傅白鹤的嘴,强硬的把傅白鹤拖出去。
傅白鹤发不出声音,没有说一句话,就被特种兵保安拖了出去。
大厅里又恢复了举杯畅饮的热闹景象,华丽的装饰,优雅的布置,国际出名的乐队演奏着欢快悦耳的音乐,这场豪门盛宴依旧辉煌盛大。
无人在意傅白鹤这个小插曲。
傅枭臣搂着顾倾城的腰,接着带她认识傅氏家族里的一众长辈。
每个人长辈都向傅枭臣和顾倾城说吉祥话表示祝福。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夜色一分一分浓重,宴会逐渐到了尾声,宾客们渐渐走出宴会大厅。
夜深后的天气变凉。
傅枭臣在顾倾城的身上披了一件黑色西装外套,拥着她坐进黑顶迈巴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