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图里还是下意识反驳:“胡说八道,你才病的不轻,谁要害我呀?我又不曾得罪过什么人。”
弘昭撇了撇嘴:“还不就是要被额娘清理的那些宫人们,内务府的人和太医,他们都逃不了干系,哥哥都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
瑚图里见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不由得信了几分,抬起头看向额娘和弘晏。
“这是咋回事啊?真有人害我啊?我天!我这是倒了大霉吧?”
长宁扶着她坐起来,还是担心她的身体:“你是过敏了,昨夜发了烧。不过周太医开了药方,现在退烧了,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头还痛不痛?身子有没有力气?”
瑚图里活动了下筋骨,点点头:“没什么劲儿,不过别的没什么了。”
“那就好。”
于是,接下来,长宁就把此事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还有弘晏和弘昭在旁边补充。
得知事情真相的瑚图里勃然大怒:“这群狗奴才!真是瞎了眼,居然还有胆子敢反击?!这回还好是我,若是其他弟弟妹妹,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呢!额娘,这次一定要狠狠惩罚他们!请杀以振朝纲!”
长宁暗道自己闺女也是个气性大的,绝不是懦弱隐忍之人,点点头:“这个你放心,现如今已经有些眉目线索了,待把那些人一网打尽,额娘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瑚图里气得捏紧了拳头,就连手指节也被她捏得“吱嘎”作响,恨不得亲自去处理了那些人。
“这次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个教训。不要以为皇宫之中就是无比安全了,还是可能危机四伏。因为所有人都会有自己的私心,哪怕是自己的亲近之人,也永远不要把指望放在别人身上。”
听着额娘的教诲,三人都默默点头。
此事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个冲击,谁能想到素日里对自己毕恭毕敬,点头哈腰,无比谄媚的宫人们,居然能为了自己的私心,就敢谋害主子。简直是闻所未闻。
在他们的印象里,出身的天然的,阶级也是固定的,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虽说不至于像其他人那样蹂躏奴才,但是心底里也是没有平等地看待他们,因为他们显露出来的权力和能力实在太过弱小,也不在同一层级。
但是就算是蝼蚁,也有撼动大象的一天。
胤禛下朝回来,就听说瑚图里已经苏醒了,正在里面和长宁,弘晏,弘昭准备一块用膳,他就赶紧抬脚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