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阳春与王灿赶紧招呼围观的人散去,“各位,你们围在这里也不是个事,都散去吧!”。

围观的人一看田阳春他们的衣着,像是当官的,随即便散开,有的人走了,有的人则是站得远远的向楚昊宇他们观望。

楚昊宇看见一名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嘴角流血的年轻男子坐在地上,他旁边一名挺着大肚的年轻女子,蹲在地上,一边哭泣着扶着这名男子,一边拿着毛巾给男子擦血迹。

“同志,你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楚昊宇半蹲下身子,面相随和地问年轻男子。

这对小夫妻见有人问他们,两人同时将目光看向楚昊宇他们。

年轻男子的眼神里,现出一副茫然无助的神态,他看了楚昊宇一眼后,随即将头扭了过去,没有回答楚昊宇的问话。

然而在哭泣中的女子则是嘴角利索,对着楚昊宇一边哭泣,一边诉说道:“这帮,这帮,城管太欺负人了,你不让人摆摊,就不让人摆摊,干嘛还要收我们的摊子,摊子被收去不说,还将我男人打伤了,这位大哥,你评评理,这吃公家饭的人,有这样做事的吗?,如果我男人有个好歹,我们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楚昊宇心头火起,他压下火,平静地对这名怀孕的女子说道:“这位同志,你先别哭,你男人受的伤严不严重,需要去医院看一下吗?”。

这名女子随即问她男人,“玉林,你伤得重不重,要不去医院看看,我这里还有几百块钱”。

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摇摇头,“那钱不能动,你怀着孕,以后要钱的地方多,没事,我坐下歇歇就行”。

楚昊宇估计男子只是受点皮外伤,问题不是很大,他便对这对夫妻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麻烦你们先在这儿等等,指认一下出手打你们的人好吗?”。

这对年轻的夫妻听了楚昊宇这番话,顿时惊讶地看着楚昊宇,怀孕的女子则是问楚昊宇,“这名大哥,指认我倒是不怕,那他们之后要是报复我们该咋办啦?”。

楚昊宇微微一笑,“放心,我保证今后没人敢这么做,如果有人胆敢以身试法,你们尽管找我,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是干什么的,我就是骊山县的县委书记楚昊宇”。

“啊!,你,你,你是县委书记啊!,那我们的摊子能拿回来吗?”

这对小夫妻一听楚昊宇说自己是县委书记,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楚昊宇,女子机灵的反应过来,她口齿伶俐地问楚昊宇。

“没问题,我保证让他们给还给你们。”楚昊宇面带微笑地说道。

“那太感谢你了大哥,不,不,是楚书记!,我说错了!”怀孕的女子语无伦次地欣喜说道。

王灿这时凑近楚昊宇汇报说道:“书记,我刚才打了县城管执法局局长的电话,他马上就到”。

楚昊宇站起来,他对王灿点点头,王灿察言观色的办事能力令他非常满意。

“阳春同志,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等看,看城管执法局的局长,能否给我们个满意地答复。”

田阳春见楚昊宇态度坚决,他心有疑虑地小声对楚昊宇说道:“楚书记,您看是不是将城管执法局的局长叫到您办公室里去,这现场办公,会不会让城管执法局之后的工作难做啊?”。

“难做?,城管执法维护城镇的管理没错,但是不能粗暴执法,野蛮执法,你也看见了,上午我刚去走访了解了一起城管粗暴执法的问题,这一出来,又碰到一起同样的事情,如果让他们这样持续下去,那我们在群众中的公众形象,全都被他们破坏了,此事已到了非抓不可的程度。”

田阳春与王灿赶紧招呼围观的人散去,“各位,你们围在这里也不是个事,都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