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丽的脸色陡变,她马上意识到廖文生工作如果调整了,那意味着丰厚的额外收入也会随之消失,这不仅对廖文生会带来损失,而且连她也会失去一个重要的经济来源。这则消息对她来说,带来的震撼不亚于晴天霹雳。
她大惑不解地问廖文生,“文生,你工作又没出错,那司长怎么好端端地要调整你的工作,难道是楚处长在司长面前说了你的坏话?”。
廖文生难以为情地看了看袁丽,“这个······,这个楚昊宇说没说,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司长批评我,是因为我去汇报楚昊宇去黔南调研的情况所致,哎·····!,这人算不如天算,我满以为能趁机给楚昊宇上上眼药,哪知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弄得进退维谷”。
袁丽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埋怨地说道:“文生啊!,我劝了你多少次了,让你不要去跟楚昊宇过意不去,你怎么就不听呢?,你看看,现在你越来越过分,竟然学起在领导面前打起小报告来。
先不谈你这小报告打得正不正确,就凭武司长那刚正不阿的性格,他能喜欢你这种小人行为?,你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闯吗?,你呀!,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
廖文生咬牙切齿地说道:“千错万错,都是这个楚昊宇来了之后坏我的事,他妈的!,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能让你好过了”。
袁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态看着廖文生,说了这么半天,廖文生反倒越说越来劲。她压低声音厉声呵斥廖文生,“文生,你别在这里道师埋怨鬼,是楚昊宇让你去打小报告,楚昊宇能让武司长调整你的工作,你考虑问题不过脑子想想?,我真是对你很失望,如果你再这么继续下去,那我们分开好了,免得我看见你这副神态就烦”。
廖文生两手一摊,“袁丽,党组办的钱平刚才通知明天开会,想必是开调整工作的会议,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袁丽瞥了廖文生一眼,她余气未消地说道:“怎么办?,凉拌!”。
廖文生点燃一支烟,他吸了一口后,便慢悠悠地问袁丽,“这就是你的主意?”。
袁丽眉头一皱,她挥了挥手,驱开飘到她面前的烟雾,然后安慰廖文生,“文生,说来说去,你一直在为没当上处长而耿耿于怀,你想想看,你虽然现在只是一名副处,那处里还有好多不是副处的同志,在背后羡慕你咧!,你呀!,要学会知足。
再说,既是调整了你的工作,那又不是撤了你的职,起码你的副处职务是保留住了,你不要一味地去钻牛角尖,老话说的好,退一步海阔天空,何必非要选择跟楚昊宇过不去,一条道走到黑,只要你以后踏实工作,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廖文生摇摇头,他叹口气说道:“袁丽,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你之前说的都没错,可是你知不知道,我自从没参加楚昊宇的见面会后,我和他就势同水火,既是我现在想与他和平共处,他不一定会给我这个机会”。
袁丽听了廖文生这番话后,她也一时没了主意,于是问廖文生,“那易副司长不是跟你关系好么?,你没让他给你拿个主意?”。
廖文生弹了弹烟灰,情绪低落地摇头说道:“我把我的状况跟他谈了,他说他现在不适合出面,态度就像你刚才所说的一样,让我服从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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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丽的脸色陡变,她马上意识到廖文生工作如果调整了,那意味着丰厚的额外收入也会随之消失,这不仅对廖文生会带来损失,而且连她也会失去一个重要的经济来源。这则消息对她来说,带来的震撼不亚于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