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贵妃如果非得这样说的话,那臣妾无话可说。”娴妃很是硬气回怼道:
“娴妃娘娘自然是无话可说,毕竟你和顾侍卫席地而坐,看星星,看月亮,谈人生,谈理想,还有顾侍卫出入你的宫里如进无人之境,说句难听点的话,皇上去你宫里都没顾侍卫去得勤,因此娴妃无话可说也是情有可原。”这是惠妃的声音。
“皇上,姐姐是冤枉的,”曹嫔跪下说道,“您已经伤害过姐姐一次,让姐姐在冷宫受了三年之苦,难道现在您还要再任由姐姐被人冤枉吗?皇上,您和姐姐青梅竹马的感情,难道就不能让您给姐姐一点信任吗?姐姐全心全意只爱着您一人,皇上情愿怀疑姐姐的清白,也不愿意相信姐姐对您的感情吗?”
话说着,曹嫔就恶狠狠看向蒋纯惜:“要臣妾说,就应该把这个贱婢送进慎刑司严刑拷打,让她说出到底是谁在指使她说谎,才让她不肯承认和顾侍卫之间青梅竹马的感情,也不知道她到底受了谁的好处,才让她这样污蔑姐姐和顾侍卫。”
蒋纯惜身子瑟瑟发抖起来:“皇上,皇后娘娘,奴婢真的没说谎,奴婢和顾侍卫只是打小认识,一直以来都只是把他当成邻家哥哥看待,更何况早在三年前奴婢就和他断绝了来往,这三年来奴婢可是一次都没见过他,整个尚衣局的人都可以替奴婢作证。”
“纯惜,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顾炎森悲愤道,“我知道我这段时间忽略了你些,但你也不能这样跟我使小性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不但会害了我,还会害了娴妃娘娘。”
顾炎森说话的时候可是一点愧疚都没有,他虽然早就已经和蒋纯惜断了,但看在两个人青梅竹马的情分上,蒋纯惜也应该帮他才是。
更何况再说了,他和娴妃之间确实清清白白的,他们之间只是超出男女之情的情谊而已,正因为如此,蒋纯惜就更应该要帮他,而不是助纣为虐帮别人来害他和娴妃。
蒋纯惜抬起头来,给了皇上惊鸿一瞥看到她的样貌,随即就转过头愤怒看向跪在她身后的顾炎森:“顾侍卫,你实在太无耻了,你我相差五岁,我怎么就跟你青梅竹马了。”
“三年前你说要推荐我在娴妃身边去伺候你,我当时只是拒绝你而已,你就大骂我不知好歹,这才导致你我之间断绝了来往。”
“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只想安安稳稳待在尚衣局,学得一门刺绣的手艺,不想到娴妃宫里去伺候而已,怎么就不知好歹了,你自己愿意把娴妃奉为主子看待,凭什么来要求我也要向你一样效忠娴妃。”
此时在场的嫔妃都被蒋纯惜那张脸给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对娴妃更加厌恶了起来,毕竟要不是娴妃的原因,这个宫女根本不会出现在皇上面前,瞅瞅皇上看这个宫女的眼神,不用想也知道皇上看上了这个宫女。
不过也是,就凭这个宫女的样貌,皇上怎么可能会放过。
曹嫔则是更加恶狠狠的看着蒋纯惜,此时蒋纯惜在她眼里就是心机深沉的狐媚子。
娴妃此时心里也很不平静,蒋纯惜那张脸给了她很大的危机感,随即只见她愣愣看向皇上,而当看到皇上视线一直放在蒋纯惜身上时,娴妃眼里泛起无比失望的痛意。
皇后倒是无所谓,其实只要不对上娴妃,皇后脑子一直很清醒的,她不惧怕别人得宠,只要别像娴妃那样,仗着皇上对她的宠爱没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总是端着个正室的架子越俎代庖,这才让皇后容忍不了娴妃,不然怎么不见皇后去针对别人,去害别人。
“皇上,”随即蒋纯惜立马又转过头,泪眼汪汪看着皇上,“奴婢和顾侍卫真的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奴婢可以发誓,如果奴婢撒谎的话,那就让奴婢天打雷劈。”
“你敢不敢拿你的亲人发誓,”曹嫔怒气道,“要发誓就拿自己的亲人发誓,你敢不敢,要是不敢拿自己的亲人来发誓,那就证明你在说谎。”
曹嫔这话的语气,搞得自己好像是个大聪明似的,就跟如懿传的海兰,必杀技就是问别人敢不敢发誓。
曹嫔的话让有些嫔妃翻起白眼来,真是笑死了,要是发誓有用的话,那宫里还要慎刑司干嘛?
不过也没有人回怼曹嫔的话就是了,毕竟她们谁也不愿意多个竞争对手出来,而且还是那样一副样貌。
不过看皇上的样子,这些嫔妃也清楚,这个宫女肯定是要被皇上收入后宫的,所以这让她们更加痛恨娴妃了。
“奴婢在此发誓,”蒋纯惜举起手来,“奴婢和顾侍卫之间清清白白的,如有说谎,就让奴婢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曹嫔瞳孔瞪大,不可置信看着蒋纯惜,一副蒋纯惜怎么就真敢发誓,她难道就不怕誓言成真。
还是说这个狐媚子为了往上爬,连自己亲人的命的可以不在乎。
一这样想,曹嫔就一副看透蒋纯惜的表情:“皇上,这个宫女心机叵测,连自己亲生的命都可以让她舍弃,由此可见她那心肠是何等的狠毒,皇上万万不可让她迷惑了去,还是赶紧把她拖出去处死。”
“容贵妃如果非得这样说的话,那臣妾无话可说。”娴妃很是硬气回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