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渊眸含柔情地看她,“你不是痛吗?我没有真的想要,就是故意气陆扬的。”
江临渊饮下酒,略带哀伤地赌气道:“我气不过,他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我都打。”
张岚心疼地摸着江临渊脸上那个隐隐发红的烧痕,目光望向楼下弹琴的清瘦身影。
她知道,陆西雨是陆扬的禁忌,不管是谁,触者伤,伤者死。
美女脱衣之后,整个舞池都为之疯狂起来,性格开放的顾客主动脱衣,内敛的被动脱。还有人打开香槟,冲着一些人身上洒酒,让他们湿身。
一时间,声色酒欲,放纵,放浪,荼靡展现的淋漓尽致。
有人注意到,火一样的舞场里,独有一处清凉。就在聚光灯焦点后面的陆西雨身上。
一曲毕,热舞湿了身满汗淋漓的阿音走过去拍了陆西雨的肩膀,激动道:“你这个家伙,什么叫弹琴会一点?你这出神入化的水平我都望尘莫及。”
阿音这话是由衷地夸奖。
“阿音姐过奖了。”
正当陆西雨要起身跟阿音回后台休息间时,一个年轻的公子哥霸气地飞身跃上台,走到她们面前。
“喂!这个美女,”那人对陆西雨毫不客气道:“我们烬哥撒钱,让大家脱衣服,怎么就你不脱,是不给烬哥面子吗?”
那人指向卡座主位上一个面容清贵出众的男人。
他正看着陆西雨,夹着烟的手随意搭在长腿上,漆黑的眸子如黑蛇般幽暗而带有攻击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