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舌头刚一接触,突然传来一声狗叫,二人吓了一跳,赶紧分开了。乔素影盼着萧何吏能再过来抱她,但萧何吏却没有,只是拉住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与乔素影接吻的感觉并不好,完全没有陈方凌的那种香甜,萧何吏心里略略地有些失望。
回到家中,母亲已经铺好了床,奶奶和母亲睡一个床,乔素影和陈方凌睡一张床,萧何吏在放粮食的屋里打了地铺。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乔素影便早早地起床了,潮湿地屋子和被子,让她身上起了一层细细地红疙瘩,可能是过敏了,痒痒地让她难受。
站在院子里,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昨天晚上陈方凌认真地劝告她:“萧何吏这个人,做朋友很好,但做丈夫肯定不及格。”一想起陈方凌那副认真的样子,乔素影就想笑,真是个狡猾又单纯的孩子。
其他的人也陆续地起床,吃过早饭,定了定两家见面的日子,萧何吏想劝奶奶改变主意,最好别让大伯参加,但奶奶还是不同意。萧何吏也没有再坚持,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奶奶和娘,带着乔素影和陈方凌回了东州。
相亲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乔局长特意安排老黄跟着萧何吏去车站接村长和萧何吏的大伯。
等村长和萧远志风尘仆仆赶到时,乔家却发生了点变故。乔老爷子一个多年的至交不幸过世了,老爷子闻讯很伤感,老弟兄走了好几个了。在世的几个老朋友说老弟兄见一面少一面了,执意约老爷子一起过去,老爷子不好推辞,只好答应了。
因这一点变故,乔家代表队由四人迅速扩展到了十人,姑姑姑父叔叔婶子全部参加了进来,阵容豪华。
村长和大伯刚进酒店时,心里也是很震撼了一下,不枉此行,总算明白了什么是富丽堂皇,这下回村里可有的说道了。虽然是把最体面的行头穿了来,但当看到一行出来迎接他们的娘家人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自卑了一下。
让萧何吏欣慰地是乔素影家人倒是早就预料到似得对村长和大伯的穿着打扮并没有表现出不屑或讥笑的表情,相反很热情也很客气地把他们让进了房间。
面对着一群衣冠楚楚的城里人和满桌子叫不上名的菜肴,村长和大伯越发地拘束起来,尤其是大伯,堆满一脸巴结的笑容说着词不达意思维混乱的奉承。
萧何吏看着大伯卑微的神态,心里很不是滋味,想找个机会告诉大伯其实很大程度上是乔素影追他,不要搞地这么低贱。然而世事难料,还没等萧何吏给大伯吃定心丸,几杯酒下肚,大伯就比吃了大力补肾丸还要威猛起来,在桌上操着方言吆五喝六胡言乱语,脏话也不时地蹦出。幸亏那些乡间脏话流传不光,乔家人只是听地一愣一愣的,并未明白那是骂人。
羞愧、担忧、难堪交错缠绕着萧何吏,这种感觉比刚才的难为情还要难受,他只有在心底乞求这席相亲酒能赶紧结束。
自己怎么能把人家的衣服脱了呢,萧何吏在心里懊悔着,抬头看了看旁边的乔素影,心里突然又有了种冲动,不知道乔素影会是什么样子?也是那么光滑细腻么?他慢慢地扳过乔素影的肩膀,温柔地看着她,慢慢地把头低了下去。乔素影心里的怨气被温柔的目光化解的一干二净,不由自主地也将嘴唇慢慢地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