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淡地笑了笑:“苏队就不用客气了,不过咱们丑话说到头里,牵扯不到神农绿康,什么都好说,如果万一牵出来,你也知道我们的规矩!”
苏银忠连连点头:“我明白,我明白。”
男人挥了挥手:“走吧,这几天多加小心,别太张扬。”
“好,好。”苏银祥点头哈腰地走了。
男人拿出了电话:“姜总,事情已经办妥了。”
因为离云飞扬藏身的柜子很近,所以电话里一个男人的声音显得很清晰:“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都交代了,只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给这种人这么多钱吗?几千块钱就能打发了。”男人一脸的不解。
“萧何吏滚蛋以后,说不定他又能回来,以后打交道的事情还很多。”电话里的男人顿了一顿又问道:“都录像了吗?”
男人走到屋内一颗大花旁边,从上面摘下了一个小东西,仔细看了看:“都录下来了。”
由于离得远了,已经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但屋内的男人随即就挂了电话出门走了。
萧何吏听到这里插话道:“你有没有听错?到底是姜总还是徐总?”
云飞扬肯定地说:“那个男人跟苏银忠说话的时候一直提的徐总,但打电话时却一直叫的姜总!”
“你确定那是个男人的声音?”萧何吏皱起了眉头,心下十分不解,好像神农绿康并没有一个姓姜的副总啊。
云飞扬点点头:“我确定。”
萧何吏也轻轻地点着头沉思着,半晌又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就追上了苏银忠,在一个偏僻的胡同里把他打晕了。”云飞扬淡淡地说。
“没干别的?”萧何吏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云飞扬把头扭向了窗外:“还揣了两脚,估计要折几根肋骨,萧队,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他也能医院里陪着弟兄们躺几天。”
萧何吏忍不住笑了出来:“揣得好,晕了以后,他的钱呢?”
“我拿了送医院去了。”云飞扬轻描淡写地说道。
萧何吏眼睛瞪得老大,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最后叹了口气:“飞扬,拿了钱估计性质就变了。”
云飞扬回过头,脸上竟带着一丝轻松的笑容:“不义之财,我必取之!”
“你不怕?”萧何吏越发觉得云飞扬神秘起来,这还是那个害羞脸红的年轻人嘛。
云飞扬坐了下来,很认真地看着萧何吏:“萧队,我不怕,我本不想这样的,我从小就没了父母,是我师傅把我带大的。”
“你师父一定是个世外高人吧?身体还好吧?”萧何吏有些羡慕地问。
云飞扬摇摇头,轻轻地说:“他有一次喝多了,说自己是个在逃通缉犯。不过,早已经过世了。萧队,我不能跟你说的名字。”说完顿了顿,又笑了笑:“其实,我知道的名字也不一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