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染……!”萧何吏突然惊觉,自己这是怎么了?柳青香跟哪个男人一夜情又与自己何干?染上病又与自己何干?想到这里,那个病字便没有说出口,假装没好气地用手把柳青香的头推开了。
柳青香看得出心情极好,夸张地用力甩了一下额前被推乱的头发,故作严肃却两眼含笑地小声嗔怪道:“搞乱我发型了!”
萧何吏白了柳青香一眼,没说话,心里却一阵翻腾,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注意言行,否则很容易让柳青香产生误会。
还没等想完,柳青香却温柔地依偎了上来,嘴唇贴在萧何吏的耳垂上低低地说道:“何吏,以前的不说了,但从我们那一次开始,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放心吧,我会守住身子的,虽然你不会娶我。”
萧何吏脸腾地一红,轻轻地推开了柳青香,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大声冲云飞扬说道:“飞扬,磨蹭什么呢,找个吃饭的地方还这么麻烦?!”他知道虽然柳青香说的很轻,但以云飞扬的耳力,肯定是听到了。
云飞扬也不太想柳青香与萧何吏这样,听见责备便笑着说道:“萧哥,路边有个甏肉摊,行吗?”
“行!”萧何吏回答得很干脆。
甏肉是一种地方小吃,由带皮的猪肉做成,肥瘦比例在六比四或七比三左右,肥肉滑腻,入口即化,而皮稍有嚼头,吃起来满口留香,但也流油,早年属于奢侈类的食物,但随着经济条件的转好,它的受众渐渐变成了主要由民工和一些底层体力劳动者组成。
车还没有完全停稳,柳青香就皱起了眉头:“那东西能吃吗?”
萧何吏笑笑:“怎么不能吃啊,可香着呢!”说着打开了车门。
柳青香依旧皱着眉头,缩在车上不下来,仿佛有点怕的样子:“那东西我见过一次,也太腻了吧?”
“香而不腻,来,快下车吧!”萧何吏下了车,弯腰伸手拽住柳青香的胳膊往外拖。
柳青香很不情愿地慢吞吞地下了车,一看那脏兮兮的小推车又皱起了眉头:“这么脏,能吃吗?”
云飞扬锁好车,朝小摊走了过去,笑呵呵地喊道:“老板,来三碗米饭,三块甏肉,三块扒豆腐,三个茶鸡蛋。”又转头问萧何吏和柳青香:“萧哥,香香姐,你们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