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劳柳莽又叫住了萧何吏,犹豫了一下,还是叮嘱道:“谁都不要说!”
今天很想唠叨点什么,希望不会引起朋友们的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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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每天坐在键盘前敲敲打打的日子已经过了一年多。
还记得在去年,牧羊正经历着一段压抑且痛苦的时光,好友寸心在一次朋友餐会上,说你不是喜欢写点东西吗?可以试着在网上写点小说,于是也就开始了《归尘》、《诱惑与挣扎》、《都市牧歌》、《女局长子弟兵》、《闻香升迁录》等一系列边改名、边调整、边码字之路。
弹指一挥间,秋来春去,牧羊坚持了下来,而另一位同时约定动笔的朋友却依然在忙碌着,“构思”着。
回首凝望,牧羊不由感慨坚持的力量之巨大,且不说众多朋友的喜爱与支持,就单凭这字数,也足以让牧羊引以为豪的了。
可是,在满足的同时,牧羊也多了份牵挂,多了份痛苦,看看更新记录,虽然每天更新的字数并不多,但却几乎很少在凌晨一点前睡过。
身体累,并不痛苦,真正痛苦地是精神。作为一个兼职写手,尤其是一个尽量书写真实的写手,最大的痛苦是白天发生的事情,让你特别想写而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但却又因为情节还没有进展到那一步而无法提笔,这是牧羊一年多来最大的痛苦。
经历了一天欢乐,却要书写悲愤与压抑,经历了一天的烦躁苦闷,情节却进展到了欢乐的氛围,这常常让我担心会不会引起精神分裂。所以很多时候,笔触会不自觉地改变,本该欢乐的却又回归了压抑,因为,你欢乐的时候写痛苦的事容易,但你痛苦的时候写欢乐,对牧羊来说,太难了!这也是许多朋友说的,这篇文章里压抑太多的原因之一。
除了这些,还有一件让牧羊痛苦的事,那就是时间。以往,牧羊每年都会出去旅游四次,总计大约个把月的时间。但这一年多来,牧羊能推则推了,即便是党校学习,牧羊也是随身带着电脑。但即便这样,依然还是有那么多推不开的会议和加班。
工作是立身之本,写字毕竟是爱好,所以在白天,牧羊尽量将精力放在工作上,不去想小说的事情,所有的构思和码字,一般都是从晚上九点或者十点,甚至是十一点以后再开始。然而,晚上的时间也不能完全的属于小说,特定的时期,工作会从白天延伸到晚上,从周五延伸到周日。
说了这么多,没有叫苦的意思,路是自己选的,当然就要有所承担,说通俗一点,收了朋友们的钱,就要对朋友们负责。
书已经写到最后一卷了,这卷或许会稍微长一些,牧羊会用更多的精力来思考,尽量将自己的第一本书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希望朋友们尽量耐心且包容地再等待一段。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跟朋友们汇报,这也是牧羊今天唠叨一番的直接诱因,牧羊明天又要去外地开会了,三天时间,依然会带着电脑,只是不知那山里的宾馆中是否有网线。另外,出差一般都是两个人一个房间,夜深,他睡,我敲敲打打,有时候也不太合适。
“好的,我马上去安排。”萧何吏说着转身就向外走,虽然劳柳莽的语气很随意很自然,但本能告诉他,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同学亲戚,因为如果关系正常,这类事情都是由王叶秋来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