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也很心疼。
那东西其实有很多用途,它可以烧穿坦克的装甲板,甚至可以烧穿混凝土……
我心里郁闷的想着,这时宾铁已经开船带着我们冲上了河岸。
穿过湍急的洪水,我们的冲锋舟在右侧的树林里剧烈颠簸。
树林里燃烧着熊熊的火光,此时根本不需要打开手电筒照亮。
我们几人全都面无表情,没人同情那个火焰中的叛军。
那个倒霉的家伙,他此刻在火焰里大喊大叫的翻滚着。
液态铝溶剂,类似金属流和白磷弹。
一旦火焰粘在身上,就会瞬间烧穿皮肉和骨头。
那个倒霉的家伙还在惨叫着,前后也就几秒钟,他趴在地上,终于变成了一个!
“哦,愿上帝保佑你!”
“哥们,你他妈烧熟了,烤熟的模样可真难看!”
望着火焰中那个不再喊叫的黑人叛军,我嘴里坏坏的笑着。
丽塔不屑的撇撇嘴,我们几人直接开船向着树林里的那个女人冲去。
此时那个全身雪白的女人,她目瞪口呆的倒在肮脏的地面上。
在她的身上,是被我打死的黑人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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