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随后一路顺着山坡往下翻滚。
我无语的看着这个小子,心说这也就是我们清理了暗哨呀。
如果暗哨还在,以他这种滚法,分分钟就会被人打成筛子!
“嘿,杰克!”
我心里想着,把布雷诺的牛仔帽戴在头上,再次全神贯注的盯着石头堡垒前那三个人。
营地里传来了男人的笑声,是看守重机枪的那三个家伙在笑。
墙壁边,奶油匠的尸体就在上面挂着。
墙壁下,三名马匪正在欺负女人。
其中一名马匪压着女人,他大声叫着,掐着女人的脖子。
“嘿,该死的,看着我!”
“你不是还指望着你们的打狼队来救你吗?”
“哈哈,看看你现在绝望的样子,你已经活不了了!”
马匪们很嚣张,女人绝望的盯着身旁的三名马匪,脸红的闭上了眼睛。
二战时期的堡垒前,可能觉得太羞耻了,女人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男人打了她几下,气愤的扯着女人的头发大骂。
这时,外面的山坡上,布雷诺的枪声终于响了。
这小子确实是第一次用突击步枪,他竟然调成了连发,空中传来“哒哒哒”几声枪响,竟是在黑夜里练成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