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老鳄油指向了另一处说道:“这里,是一个地道,和密室连着,地道直达瓦房村相邻的大柳树村的树林,从树林穿过去,就能上县道,这是当时,为了躲避你们警察搜查准备的后手。”
薛松听了老鳄的话,不禁感叹难怪自己带人搜了一下午加一晚上,都没有搜到,原来这个地道的位置,竟然这么隐秘。
于是就听薛松一抬手说道:“带上他,一起走,回瓦房村。”
说罢,薛松起身之后,抬脚就朝外走去。
走在酒店的走廊里,薛松又打出了一通电话,接通之后,就听薛松问到:“张喜贵抓到了吗?”
听了对面的汇报之后,薛松回道:“好,直接带回去,连夜审。”
而这时的孔祥礼,已经来到了市委,坐在了自己的办公室内,焦灼不安的等待着郭南平的到来。
十几分钟后,就见一辆车开进了市委大院,郭南平推门下了车,然后抬头看去,只见孔祥礼办公室的窗户亮着灯,于是他低头思考了片刻,就迈步走进了办公楼。
上楼来到孔祥礼的办公室门口,郭南平敲了敲门,随即推门走了进去。
孔祥礼看到郭南平进来,于是赶忙笑着迎了出来:“南平到了。”
郭南平一见孔祥礼突然这么热情,更加怀疑孔祥礼这是有事找自己,于是便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啊书记,耽误了一会,久等了。”
孔祥礼闻言客气道:“无妨的,我也刚到。”
说着,请郭南平坐在沙发上之后,孔祥礼便亲自去泡了两杯茶,郭南平见状,客气了两句,可孔祥礼却连连让郭南平坐好,自己亲自将两杯茶放在了彼此的面前。
“我新买的茶叶,尝尝。”孔祥礼指了指茶杯笑道。
郭南平闻言,便端起了茶杯闻了闻:“嗯,这是新茶啊。”
孔祥礼呵呵笑道:“芽头嫩着呢,一芽一头的好料。”
二人寒暄了几句之后,郭南平也不急,耐心的等着孔祥礼讲正题。
果然,见郭南平不急着问,孔祥礼也坐不住了,随即便将话头往正题上引:“市局的凌游同志,现在把打黑,搞得火热哟,我这晚上,时不时就能听到警笛声。”
郭南平闻言,将嘴边的茶杯放下,然后笑了笑,沉吟了片刻后说道:“确实,这个动静搞得不小,但也是初见成效嘛。”
孔祥礼闻言,便点了点头:“但是,这个凌游同志,毕竟是年轻,做事的大局观还是差了些,打黑工作,不是一个万能的挡箭牌,前几天省领导遇险的事,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后怕不已的。”
郭南平听后,也只好顺着孔祥礼的话茬道:“年轻同志嘛,还是需要历练的,在开会的时候,我也就此问题指正过他了,对于这事,他的态度还不错,我也就没有追究,毕竟市里已经给过他处分了。”
孔祥礼闻言便说道:“处分还是太轻的,年轻人,就得多敲打一番,你想一想,这个凌游,多少也是有些太不像话了,从他刚到嘉南,再到今天,搞出来多少事端,南平你啊。就是行事太谨小慎微,瞻前顾后的太多,这样子是不行的,但既然我知道了,我就是得为你要出头的嘛。”
郭南平一听,心说这孔祥礼到现在居然还在找自己要人情,打击凌游,明明就是孔祥礼自己的主意,可如今却将其说成了为自己出头,而这话的另一层含义,也是有心要拉楼一番郭南平的意思。
说罢,老鳄油指向了另一处说道:“这里,是一个地道,和密室连着,地道直达瓦房村相邻的大柳树村的树林,从树林穿过去,就能上县道,这是当时,为了躲避你们警察搜查准备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