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也被他点醒,如今这等情况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只是一旁的两个大夫面有不虞之色。

区区一个女子,怎么会懂这些奇异诡怪的毒术?

可见况大人和况夫人是真的没了法子。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前院的婆子们领着个年纪极小的女子进了门。

那女子约莫与唐氏差不多年岁,模样生的还算灵秀,肩上背着个药箱。

况味待她十分尊敬,亲自请她走进前厅,又吩咐人奉茶。

那两个大夫愈发不屑,实在不明白况味为何要对这么个黄毛丫头如此尊敬。

瞧着丫头的模样,也不像是身怀大能的人。

“大人、夫人,世子爷这毒症十分凶险,还需得寻个医术精湛的大夫来为他诊治才是。”

两个大夫有心相劝,况味和唐氏还来不及回话的时候,那女子先嗤笑一声道:“自己没本事,就以为别人都和你们一样是孬种。”

两个大夫被这话气得够呛,却也不敢出声反驳。

那女子一径走到魏铮身前,又瞥了眼魏铮身旁坐着的宁兰。

她见宁兰一身俏丽打扮,身上的锦衫更是非富即贵。

便笑着开了口道:“妹妹好,我叫云锦。”

说罢,云锦便莞尔一笑,也不去管宁兰的脸色,这便开始给魏铮把脉。

把完脉后,她便挑了挑眉道:“不是什么大事,这位公子不过是被人下了七情散而已。”

“七情散?”况味先踉踉跄跄地上前质问了一声,脸上布满了惊恐。

宁兰不知晓七情散是何物,只能急切地询问云锦:“七情散是什么?”

云锦目光灼灼地笑道:“就是一种能让人忘记过去一切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