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时收费五万块钱,合算着一小时一万块,又速度又高效。
回去后豆芽仔看直了眼,他说这也太神了,谁修的,天才啊这人。
我悄悄问过把头,我说这种修复能保多久,把头笑着说,“你这辈子应该坏不了。”
刘元宁收货时也仔细检查过,他没说什么,这就是代表没看出来,我们顺利拿到了余下货款。
分钱的时候豆芽仔高兴坏了,他说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钱。按照规矩把头拿百分之四十,剩下百分之十要刨出去百分之十当团队经费,剩下的由我,豆芽仔和小萱三人分。
原本有秦兴平我们分不到这么多,现在等于我们四个把他那份吃了。这都是按人情分的,按理说我应该多拿点,不过也就那样了,小萱是混子,我不会说什么,就先让她混着。
钱包鼓起。
那天晚上豆芽仔跑来说:“云峰啊,谢谢你带我入行。”
我说怎么样没骗你吧,是不是比跟着你老舅跑船挣的多。
豆芽仔说那是,跑十年船都攒不下这么多。
过了片刻,豆芽仔又笑呵呵的说:“云峰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啊。”
“忘了?忘了什么?”
豆芽仔嘿嘿笑着搓手道,“你在好好想想,想想咱们在船上的日子。”
我这才恍然大悟,记起来了,原来是那件事。
这小子记性真好,我当初给把头交手术费借了这小子两万多块钱,我记得他藏钱那小铁盒里有零有整的。
我笑着说没问题,两万块明天就给你。
“没事没事,我不着急的,是两万七千百五十块。”豆芽仔挠着头说。
我们在银川留了几天,把头一直在研究阿育王塔里的羊皮卷,至于豆芽仔小萱还有我,我们对羊皮图兴趣不大。
我们兜里有钱了。
都出去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