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治病,她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练功练口|技上。
阿春身手那么好,跟只猫一样,鱼哥全力加速都逮不住她,还有小妹,手上劲那么大,肯定有师傅教过她们姐妹。
我问了阿春,阿春却很神秘的说:“如果有缘,你们以后会见到我们师傅。”
我又问:“春姐,把头认不认识你师傅?”
阿春摇头:“王把头也不认识,我们姐妹的师傅是普通人,不是长春会的,他现在开了家舞蹈园,在教小孩儿们跳啦啦舞。”
“啦啦舞....”
我们三个住在了陪护病房,小妹醒来后我隔着玻璃看她了。
她脸上包着纱布,见我在玻璃外看,她马上转过了头。
豆芽仔看着玻璃,感叹说:“哎...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我想作诗一首。”
我看了他一眼说,“那你做吧。”
豆芽仔清了清嗓子,想了想,开口念道:“自古红颜多薄命,一场手术三万五,吃药一颗五百块,谁能解她人间苦。”
我连连拍手,鼓掌说:“好诗好诗,你这诗有没有名字?”
豆芽仔笑着摆手说:“过奖过奖,子明不才,此诗就叫手术诗。”
“子明?”
“你才小学五年级,我是初二,你子明我还卧龙呢,夸你一句还喘上了,手术诗?不是手术室吗。”
“你看,”豆芽仔摊手说:“这就是你云峰和我子明的差距。”
“这不是学历能弥补的,我以前的小学语老师都说过,我有天分,只不过我没用功读书而已。”
“你别装逼了行不行。”我推了他一把。
这时,一名护士端着盘子路过说:“这是医院,禁止大声喧哗。”
“好,知道了,抱歉。”我忙道歉。
“哎,云峰,你们午吃什么,我去买去,这都一点了。”鱼哥说。
“随便吧,什么都行,”我指了指病房说:“连她们的也买了。”
鱼哥买回来了盒饭,我打电话给把头,汇报了这里的最新情况,把头说知道了,他让我们三个帮助阿春姐妹渡过难关。
挂了手机,我端着盒饭扒拉了两口,随手翻看起了相册,里头有十几张离开溶洞时照的照片。
嘴里咀嚼着一口大米饭没咽下去,我愣住了。
“怎么了?”豆芽仔扒拉着饭问我。
“这....这什么...应该是没照好吧.....”
我疑惑的放下盒饭,举起手机仔细看照片。
鬼崽岭地下溶洞有很多喀斯特地貌的奇景,像蓝水暗河,云母层,水晶鹅管等。
我离开时随手拍的这张照片,背景是那个小萱说的金箍棒。
其实就是乳石上下连在一起了,成了根柱子,我随手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