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宴席上,我什么话都没说,一口气连喝了满满三杯白酒。
把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异常,他不动声色放下筷子,并把我叫到了一旁。
把头两鬓斑白,脸上抬头纹明显,但把头眼神很明亮,那眼神里好似藏着无穷智慧。
“云峰,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猜到了。”
“我!”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忙说:“把头!你说长春会里,有没有那种能逆天改命的神医!?”
把头按住我肩膀,他面无表情道:“云峰,长春会中卧虎藏龙,各种奇人异士何其之多,我相信有那种高人存在,但我们这种小人物,就算挣在多钱,也始终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怎么能接触到那种人。”
“把头!我能!”
我拍着自己胸脯子大喊:“我能!我去求人!我他妈愿意给人当狗!我去给人当孙子求人!”
我跑着冲进酒店卫生间,手忙脚乱开始打电话。
“干爷!干爷是我!我是项云峰!”
“是小项啊,怎么了?”
我迅速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电话那头,干爷听后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