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车技真好。”
他笑道:“呵呵,一般吧,我年轻那阵子是开船的,后来改行开出租车了,这辈子也就吃这碗饭了。”
“开船不比开出租车挣钱吗?怎么改行了?”
他道:“那是比开出租挣钱,但我这辈子都不想在开船了,尤其是在这片湖上。”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待会儿给你留个电话,你以后想用车的话直接找我就行。”
一夜没睡,当出租车开到南码头附近,我打了个哈欠,扭头朝外望了一眼。
突然,我看到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一身白衣,在湖边烧纸。
我以为自己太困看花眼了,又定睛一看。
没错,那就是个披麻戴孝一身白衣的老头子在烧纸钱,这老头还扭头看了我一眼。
司机也看到了,他说:“别看了,那老头我认识,叫老严,八十多岁了,他每年这个月份都会在湖边儿烧纸,一烧就是一整晚。”
“他烧给家里人的?”
“烧给他儿子的,好像他儿子生日就是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