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咸阳,不是银川,也不是西安榆林,除了吴爷,我们和咸阳本地人没有交集,谁会盯着我们?
我看了眼昏迷的小米。
这些人不会是冲小米来的吧?
来到西北后和我们打交道的有哪些人?
长春会?赵清晚?金风黄?智元哥?阿扎?
除了这些,好像也没别的人了。
鱼哥皱眉说:“四辆金杯,车里人很少下车,中午我观察了,有人过来送盒饭,看那几兜子盒饭数量,车里人最少不会少于30个,小心吧。”
“这么多人.....”
另外,这晚发生了一件吓人的事。
鱼哥和红眼睛黄天宝在隔壁陪护房休息,我提暖壶去水房打水,打水回来的路上,我刚好看到有个人从小米病房里出来。
我喊了声站住,这人带上帽子直接快步跑走了,我担心小米直接推门跑到了房里。
进病房后我吓了一跳。
小米身上盖着的被子撩到了一边儿,她肚子上放了一根羽毛。
三寸长,一根白颜色的羽毛。
反应过来后我跑出去追。
走廊空旷,只是偶尔有一两个病人家属提着暖壶路过。
那根羽毛太过奇怪了。
不管对方是谁,被盯上了,医院也下了通知,说再不办手续不让住了。
这里已不再安全,我和鱼哥一商量,决定带小米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