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口道:“我这师弟,无儿无女,一生未婚,因为自己的小秘密,二十多年来,从不会主动找我帮忙,也不和我联系。”
“这次我们在陕西过年,他当时突然到访,我便感到很反常。”
“这么说....是薛师叔有问题?”我问。
把头脸色阴沉,点头说:“有些事我还不了解,但有的已经确定,我托朋友去他山东老家打听过。”
“常年活跃在禹城一带的几个行内人告诉我,薛丁在两年之前就已经病死了。”
“什么!”
“薛师叔两年前就死了!”
我本来坐在床边,被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把头你确定消息准确?”
“这不可能!”
“薛师叔那么一个大活人,昨天还跟我们一块吃饭了啊!”
把头揉了揉自己太阳穴,说:“这也是我搞不懂的地方,我一直拖时间,这段时间跟很多人打听过,近两年没人见过他,包括他几个亲戚,也说他因病去世了,尸体就埋在了老家。”
“因为不确定,我还找人去当地看了墓。”
“结果....”
“结果他确实在棺材里,已经烂成了白骨。”
“所以,我找的人才给我回了那个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