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虽然没有爆破证,但信不信,他们指哪炸哪,大致炸多大的洞,用雷管还是火药包,用不用打眼儿,这炮放了会不会塌,这只能靠常年的经验累积。
在没有这种经验的情况下,尤其是在墓里,不到万不得已,少放炮。
说不定下一秒连自己都炸死了。
02年在正定,一伙盗墓放炮,墓塌了,当时除了一个放风的,其他人全死了,还上了新闻。
墓主人当初没给自己留后路,同时也没给活人留后路,除非我们会穿墙术,能一连穿过七道门,否则....
把头沉思良久,问我:“云峰,你看下手机,今天几号。”
“把头你没带手机?”
我之所以问这一句,是因为自从下来后,把头最少问了我五次时间。
把头突然看了眼阿春,有些意味深长的说:“我不能带,你赶快看一眼。”
“好。”
我看了日历后,脸色有些不好看。
“现在上头是晚上8点半,从我们下来那天看,今晚过了十二点,就是第六天了....”
“都六天了....”
把头当机立断,决定说:“这第二道门就把我们拦死了,更别说可能后头还有,目前为止我们没发现铭文,不管是不是胡公墓,在这座战国大墓中心地带的主墓室,一定藏着秘密。”
“师弟马上要从医院回来,我们先离开,不行的话,找田三久借用一下他的炮工,约下炮工时间。”
“啊?”
豆芽仔一愣,脱口而出道:“约泡?和那个在彬塔浇地的老头?谁和他约啊。”豆芽仔看向了我。
本来心情都不好,又紧张又累,结果都被豆芽仔这句话逗笑了,大家都看他,豆芽仔也不好意思,嘿嘿的笑着挠了挠头。
上去时有惊无险,也是差点出意外,我们用木板隔离出来的盗洞发生了变形,白泥浆已经开始逐步向中间灌。
石头层也一样,噗噗的大量掉灰,还好之前用了三把铲子顶着,我弄了一头泥。
“咳。”把头年纪大了,爬上去后喘气吩咐说:“豆芽你去把绳子解了,文斌,你贴反光牌,回去的路上都要贴。”
“云峰,你清点下东西,别拉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