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有半分钟,阿春吸了吸鼻子说:“是,跟我没关系,我现在在你眼里,肯定是很坏的那种女人。”
“鱼文斌。”
“听我一句劝,到此为止。”
“把东西给他,就这样结束,这世界上,有我们看不见的神鬼,你们要对付的自伤蛇,它肉体是普通人,但它的精神思维,已经跳出了正常人的范围。”
“嘟”阿春说完挂了电话。
仁王庙后窗户在神像后头,前面用贡桌挡着,窗台上落了层灰,看起来很久没人开这扇窗户。
等了差不多快十分钟,趁着没风,我拔掉插销打开后窗,举着手电向下看。
我脸上那种痒意越来越强,说不害怕是假的,老卡的下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哪有人?”
眼看到了阿春说的时间,可庙下空荡荡的,别说人,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我正来回寻找。
鱼哥突然拍了拍我肩膀,说快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鱼哥刚说完,我就看到,从小巷子里跑出来一条大狗。
这大狗通体黄颜色,不是金毛,就是比较大个儿的农村土狗,田园犬。这大狗嘴里咬着个篮子,四脚着地,哼哧哼哧的跑到了楼下。
它放下篮子,冲我们“汪”的叫了声。
“狗篮子”?我心里一惊
这这不是老胡养的那条大黄狗吗??
我们来道县第一次进鬼崽岭,那天是中午,老胡拿着棍子,牵着一条狗来赶我们离开。那条狗当时疯狂对我们大叫,没错,不会错,就是这条!
后来就没见过这条狗,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谁吃饱了撑的,天天盯着一条狗看。
“汪!”
窗户下老黄狗又叫了声,像是在催促。
把女尸头套进塑料袋里,鱼哥找来绳子顺着墙卸下去了。
这狗咬住塑料袋,往上一提,咬住卸了下来。
它又汪的叫了声。
鱼哥把篮子拔了上来。
上来后看到,篮子中间放着个白颜色塑料药瓶,没有商标。
窗户下,老黄狗先嗅了嗅,像是在验货,随后它咬着塑料袋转头就走。
我打着手电看,走了几十米,这老黄狗回头看着我们这里。
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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