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来以后我们没等,而是摸黑向上走。
约莫一个多小时,走到矿洞口,我看到了灯泡的亮光。
小心的探头向外看去。
我看到有个男的,围在20米外那个矿洞口,就是我们原先待的那个矿洞。
他们在喝啤酒,大声说话。
“哥几个,老板也真是,知道那两人在底下,让我下去一枪崩了他们不就完了?这是干什么?快他妈守了一天一夜了!”
“少说两句吧,老板有老板的考虑,他让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反正守好这个矿洞就行了,来来,在干一个。”
碰了碰瓶子,几个人咕咚咕咚喝啤酒。
我咽了口吐沫,掏出手机看了看,晚8点40。
给鱼哥使了个眼色,下一秒,我两贴墙往外走。
“我去!你们几个不是说好等我回来在喝吗!怎么自己又喝上了!”
那头喊:“行了老四!你尿个尿怎么磨磨唧唧的,快过来!给你留了一瓶。”
黑暗,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我贴墙站着不敢动,闭上眼,心里唯一的想法:“完了完了,被发现了”
这人背着猎枪,边系裤腰带边骂骂咧咧。
他还扭头看了我一眼,奇怪的是,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走远了。
怎么回事儿?
我睁开眼,疑惑的看鱼哥,心想:“是不是我们已经死了,只是我们不知道,我们现在是魂魄状态,别人看不见。”
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看了我一眼,难道是把头派来的卧底?
后来明白了。
不是。
是因为我和鱼哥太黑,黑成了背景墙。
我们没穿衣裳,只要不露牙齿,站在墙那里不动,就是看不到。
以前老听人讲一个笑话,说一个人黑的晚上出来走夜路,另外一人,只看到一双牙齿在路上飘。
切身体会。
我觉得这事儿大概率是真的,不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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