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田三久那种帅是流里流气霸气冷酷的帅,那这个人,就是那种规规矩矩的帅,女的见了女的有时会暗自比较,男的其实也一样,这一比,甚至让我心里生起了一丝嫉妒。
我跑过去问:“哥们,你是阳仔叫来帮忙的电工师傅吧?车坏了?”
他笑着说:“车没油了,离的不远,你帮我推下。”
“没问题,走!”我立即帮忙推摩托车。
“贵姓?”
“免贵,姓秦。”
“哦,秦师傅,是这样,我那里电扇刚从房顶上掉了下来,线都断了,我想让你帮忙接下线,顺便在检查检查线路的老化情况。”
他道:“行,没问题。”
摩托车后座绑了个低音炮,他打开低音炮放歌,唱的是那首什么被伤过的女人。
边走边唱,声音非常大。
沿途许多人都投来惊讶的目光,搞的我很不好意思。
我想让他赶紧把这破歌关了,可话到嘴边又没说,毕竟有求于人。
一路推着摩托走,他突然和我搭话道:“这歌我研究过,唱的其实很有道理,女人一旦被伤过了,她不但心里的那扇门从此关上了,恐怕就连底下那扇门也关上了,这得多可怜,你觉得呢?”
一听这话,我想上去踹他一脚!心想:“亏你脸长这么帅,原来他妈的不是正经人!”
这电工确实不是正经人,后来从阳仔口得知,他以前在西安吉祥村待过,外号吉祥村战神,后来到新都桥村定居当了电工谋生,到这里后,又传言和附近几个村的很多少女少妇保持有不正当关系,又得了个外号,叫“新都桥情圣”。
到了琛园招待所,他突然变的眉头紧锁,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秦师傅?进去修吧。”
他缓缓摇头,抬手深吸了一口烟,眯眼看着招待所大门问:“你今年周岁多少。”
我一愣神,回道:“20啊,怎么了。”
“属鼠的?”
我点头。
“那应该不是你你身边有没有人属牛的?男的。”
豆芽仔属牛,我皱眉说你问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