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你叫项风!你不是北方人吗?怎么又来我们南平了?”
“我来办点私事,多日不见,肖姑娘你越来越漂亮了啊。”
她脸一红,说哪有啊。
我们都是年轻人,没什么代沟,能聊到一块去,不一会儿就熟了不少,我感觉这里特别热,就脱下外套扔到了椅子上。
可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一瞥,无意中看到,墙角立着一根一米多高的铁棍儿。
这一下就把我看愣住了。
这东西我太熟悉了,就算它化成灰我也认得!
这不是洛阳铲的接竿儿吗?怎么蛇舍这里会有洛阳铲!
而且这种接竿,一端稍粗,一端稍细,握手的地方缠了两块布,这明显就是北派人用的东西,我的铲子也是这样式的!
我不动声色喝了口茶,随口问:“你们那根竿子是做什么用的?”
“你说那个啊,那个是爷爷的”
“闭嘴!”肖长萤立即呵斥:“长虫!怎么什么话你都敢乱说!”
长虫偷偷瞄了我一眼,立即闭紧了嘴巴。
不对,有古怪
我看了这姐两一眼,心想:“难道他们的爷爷,大名鼎鼎的肖公蛇王肖正兴,暗地里是个盗墓贼?还是正宗的北派盗墓贼?”
这里是福建,是南派那帮水鬼们的地盘,要是肖蛇王是我们北派的盗墓贼,那他妈也太巧了吧。
突然,蛇舍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大喊声。
“长虫!长萤!你们快出来!”
“爷爷回来了!”姐妹两立即向门外跑,我也紧跟出去。
出来就看到,一头白发的肖正兴满头大汗一脸着急道而他背上背着的,正是蛇女!
“人怎么了!”这一幕吓着我了,我赶忙跑过去问。
蛇女嘴角和鼻子周围全是血!人已经陷入了昏迷!
“说话!人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摔着了!”
肖正兴把人放下,他喘着粗气说:“没没摔着,她本身就有病!可能是发病了!”
我着急道:“我开车!那赶紧送医院去!”
蛇女手中紧攥着个黑色塑料袋,无论我怎么用力掰,竟然都掰不开他手!听老人说,她手里拿的是千幸万苦才抓到的几只金边儿地鳖虫。
火速开车赶到医院,我背着满脸血的蛇女冲进了急诊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