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
谁能忍受自己的孩子拉不出来屎呢。
他忍不了。
就这样吧。
解雨臣长叹了一口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思想也已经潜移默化的开始玩抽象了。
在把匕首塞到张海迪的手里时,张海迪都准备找下一个人玩接鼓传花了。
然而吴意却是把手放下了,示意他赶紧割。
她可不是什么尊老爱幼的人,她只是个喜欢撒尿划地盘,在人身上留下信息素的可爱小狗子而已。
不让割的这几个,她尿过了。
别问什么时候,问就是做梦的时候。
张海迪沉默了一会儿后,这才举起手里的匕首对着手掌割了一下。
大概是以前没干过这种事情,割的挺深的,但出血量却不大。
吴意就拿着匕首,非常耐心的教他如何放血,顺便捅了他一刀。
捅的张海迪嗷嗷嗷叫唤。
然而他的血流在地上后跟小孩尿床的效果差不太多。
换张海劳的时候也是如此。
血都窝成了一团,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
甚至都不如水流还扩散过,他俩的血干脆就在地上糊成了一滩。
“奇怪了,为什么只有天真的血可以啊?”胖子看着地上的两滩血,满脸纳闷。
又一次犹豫着要不要拿自己的肥油做个实验。
“如果不是他俩的血有问题,就是吴邪的血比较特殊。”解雨臣说道。
吴意就和他们说了一下吴邪吃过麒麟竭的这件事情,让他们别浪费血了。
海底捞兄弟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同时抬起头看向吴意,眼底全都是质问。
“你知道我们的血不好使,你还让我俩放血?”
“那咋了?”吴意心说,她这不是为了做个对比实验吗?
海底捞兄弟秒变大冤种兄弟。
一群人只能先去看吴邪用血画出来的那些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