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搴双眸沉而又沉地阖上,声线隐含醉意,“送我去上次的酒店,我不回霍宅。”

祝肴:“……”

沈时搴接近一米九的高大身躯,祝肴硬撑着扶着醉醺醺的他开好房间,扶着他上楼。

上了顶层,还是上一次的套房管家,恭敬地替两人开了门……

祝肴将沈时搴扶上床。

沈时搴明显酒意已彻底涌了上来,笔挺的衬衣此刻皱皱巴巴,装饰用的休闲领带早被他扯松,挂在脖子上歪歪斜斜。

衬衣领口也松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在这没开灯的室内,透露着无声的性感。

祝肴替他盖上被子,转身就想走……

手腕却猛地被他滚烫的大手握住。

祝肴心头一惊。

昏暗的室内。

醉酒的他。

孤男寡女。

手腕上滚烫的大手,是她熟悉的触感。

祝肴心跳陡然加快。

这次,沈时搴醉得比山上那次厉害多了,他应该不会……

下一秒。

沈时搴手只稍一用力 ,轻而易举就将祝肴拉上了床。

“沈先生,我、我要回家了……”祝肴吓得低呼出声。

沈时搴却翻身将人压着,微哑的磁性声线摩挲着她的耳廓:“祝肴,我哪里不好……”

他眼神已迷离而朦胧,仿佛蒙着一层薄薄的雾。

眼底有祝肴没见过的落寞。

沈时搴总是随性的,矜贵散漫……

此时的他,浑身透着一股脆弱。

开口是清甜而浓厚的红酒味,在无声地阐述着今天他究竟喝了多少酒。

祝肴呼吸骤停,心里有细细密密的疼,“沈时搴,对不起……”

“对不起可没用。”

沈时搴语气委屈巴巴。

下一秒。

他附身吻她。

这吻很轻,细细地碾磨她的唇,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融化掉。

祝肴挣扎,却毫无用处。

身上的人像山,不可撼动。

沈时搴越吻,心里越难受,汹涌的酒意冲刷着他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