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做的那些丧心病狂,让陆家蒙羞的事,够劈一万遍的了。你都没被雷劈,我怕什么!”
江棠棠有些不自在,简单把伤口擦洗一番后,便把伤药递给他道:“那你自己上。”
“伤药给我,我自己来吧!”陆时晏道。
江棠棠:“……”
江棠棠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先把伤口清洗一下,再上药吧!免得感染。”
陆英勋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刀来,面色狰狞道:“你最好识相点,不然——”
“你知道是谁?”江棠棠吃惊地看着她道。
这个时节,路上的蒲公英正是嫩的时候。
说着,她从车厢爬了出来,和他并排坐着,检查他的身体道:“有没有受伤?”
江棠棠道:“小伤不好好治疗,也会变成大伤。”
说完,陆时晏帮着江棠棠把洗好的野菜装回布袋里,牵着她道:“走吧!”
“还不确定,不过……不像是上面那位的手段。”陆时晏慢条斯理地将药粉洒在伤口上,那伤口又深又长,但却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
陆英勋嘿嘿笑道:“那是那些难民乱说的,关我什么事!”
江棠棠还想问,那上回的狼也是对方派来的吗?
正忙活着,陆英勋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侄媳妇,你上回进城买的伤药还没用完吧,给我一份。”
“你……你想做什么?”陆英勋紧张地后退道:“我可是你的二伯,你要敢对我不敬,小心天打雷劈!”
她想来想去,觉得除了那昏庸的狗皇帝,再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div class="contentadv"> 不想陆时晏却摇了摇头道:“应当不是。”
说完,又对苏氏道:“你去外面赶车,我下去走走,在车厢里缩了好几天,再不动动,关节都要生锈了,我去活动活动筋骨。”
这一看,顿时发现身上好几处伤口。
“那对方还会派人来吗?”江棠棠担心道。